连忙走进里间抱着哄。
郝如月只得先顾这一边。
郝如月眯了眯眼,扬声对外间说:“贵人,楠木小箱里都是皇后生前穿过的贴身衣物,不能翻!”
原来是楠木小箱么?
走到墙角才发现,那里摞放着两只小箱子,楠木小箱放在最上面,下面还压着一只檀木小箱。
不用多,只要这一箱都是宫造之物,就够赫舍里如月挨一顿板子了。
等皇上心里没有了白月光,低头就能看见她。
怎么可能!
就在皇上走进暖阁的瞬间,钮祜禄氏一把掀开了檀木箱子的夹层,尖尖护甲挑起一件血衣,她尖叫一声,吓得直抖手,血衣被甩下落在地上。
康熙低头看去,脸色顿时煞白。
穿着这件寝衣慢慢在他怀中变冷。
钮祜禄氏显然被忽然冒出的血衣吓坏了,可她到底是太皇太后亲手调教出来的良配,脸大,心大,胆子也大。
见皇上不理她,只是盯着地上的血衣,眼睛都气红了,钮祜禄氏心中越发得意,这是发现一腔真情错付,有些受不住了?
她还听人说,得了天花的人病死时全身溃烂,脓血浸透衣襟。
疯了,这女人疯了,难怪她才进宫就敢跟自己叫板,跟太皇太后叫板,敢情是早不想活了。
由于太子才搬过来,到处都是东西,找个站着的地方都费劲,皇上走进暖阁的时候,身边服侍的全都留在了门外。
血衣?血衣在哪儿?当梁九功看见那件血衣的时候,也傻了,这这这不是皇后难产那日身上穿的寝衣吗?
他看得很清楚,皇后临终前身上穿的正是这件樱粉滚水红边的寝衣。
梁九功眼疾手快将皇上脚边的血衣捡起,恭敬捧于手上,皇上接过寝衣,眼泪都下来了:“贵人钮祜禄氏御前失仪,惊吓太子,对仁孝皇后大不敬,赏廷杖五……”
那宫女是在钮祜禄氏身边贴身服侍的,与主子一荣俱荣,一损俱损。若主子没了,她和她全家都得陪葬,所以听见皇上说出“廷杖”和“五”的时候,就知道大事不好。
别说五十,便是五下,主子身娇体贵不死也得残了。
经人提醒,钮祜禄氏才像终于解除了木头人的封印,转头给皇上跪了,磕头如捣蒜,还不忘给郝如月告状呢:“皇上,嫔妾不知情,嫔妾是被赫舍里如月给哄骗了,着了她的道儿!”
郝如月给钮祜禄氏提醒的时候,康熙正在院中与太后说话,并没关注屋里的动静,只当钮祜禄氏在狡辩:“如月是仁孝皇后的亲妹妹,便是她要哄骗你,也绝不会用皇后的遗物!”
亏得她在皇后生前给皇后送了礼,之后又熬了药膳带进宫,将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2页 / 共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