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没有传召,谁也进不去。”
原主与皇后本是双生,双生子之间都有奇妙的心电感应,郝如月此时手脚冰凉,心慌气短,浑身的血液仿佛都被抽干了。
“额娘,我想进宫看姐姐,谁能帮帮我?”郝如月握着大福晋的手都在抖。
大福晋被她缠到无法,正好老爷回来了,大福晋问老爷今日为何这么早下衙,老爷说皇上去丰台大营大阅去了,他今日得闲。
她回到盛心庵,拿起早就让人备好的食盒,吩咐准备马车,她要出去一趟。
马车一路疾驰,快走到城门口的时候忽然慢下来,郝如月心急如焚撩起车帘问:“怎么了?”
圣驾回城,便宜爹竟然不知情,还自己给自己放了假,郝如月越想越不对劲儿,心中也越发不安:“圣驾到哪里了?”
便宜爹说大阅怎么也要半天时间,皇上却半路回来,连仪仗都不要了,肯定是宫里发生了重大变故。
眼下吴三桂已然反了,那么剩下的一件便是
那年她刚刚过完成人礼,便风风火火飞到美国,拉着行李箱朝圣般地走进了伯克利音乐学校。
当时她也是这样手脚冰凉,心脏不受控制地狂跳,眼前一阵一阵发黑,仿佛随时都会晕倒。
仅靠着行李箱的支撑,挺过了最初的痛苦与绝望,脑中一遍一遍回放小姑刚刚说过的话,敏感地察觉到小姑语气平静,不但没有一丝悲伤,反而如释重负。
奶奶早逝,全家最悲痛的只有爷爷。
了解完这一切,她拨通了爸爸在国内助理的电话,起初助理并不敢说,在她的哭求下才勉强给了一点暗示。
望着眼前陌生的异国街景,郝如月并不想步别人的后尘。
本科毕业之后在华尔街做了两年风投镀金,然后带着光鲜的履历回到建山集团工作,开始了她的复仇计划。
她不信命,她只相信事在人为,郝如月迅速调整好这具身体的呼吸,果断放下车帘:“回府。”
都知道皇后这几日生产,都知道皇后生产不需要娘家人陪伴,这当口传出这样的消息,大福晋当时就急了,可她不敢忘了入宫的礼仪,急急喊人取她的头冠和霞帔来。
马车动起来又听见了佟佳氏的呼喊,车没停稳,佟佳氏便跳了上来,她身上穿着家常衣裙,脑袋上却顶着头冠,看起来有点滑稽。
马车驶出角门,一路上都有官兵开道,跑得飞快,郝如月抱紧食盒,生怕加了鸡血草浓缩液的药膳洒出来。
行到宫门口下车本该步行,可三顶软轿已然在等了,上轿之前,郝如月看了一眼宫门,没有挂白。
然而软轿才抬到坤宁宫大门口,就听见里面隐隐有哭声,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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