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闻雁听闻,淡淡挪开了视线,面露难色。
那自然是没有。
来的路上她仔细想过,上一世高家被查时,未曾听她父亲提过相府。
不管楚序安的是什么心,但他上赶着欠人情,高闻雁自认为没理由拒绝。
于是她点头答应:“不可让我爹知道。”
他看了眼窗外天色,悠悠道:“本相还有事,就不留女郎用宴了。”
高闻雁如蒙大赦,立即向他告辞。
朝堂上呼风唤雨的丞相竟然是个病秧子?
“相爷!”
回首望去,高闻雁与他隔了数米,仍能清晰看见他衣服上的点点血迹,而原本苍白的双唇也被血染的鲜艳欲滴。
楚序缓缓抬眼,目光穿过几人直直望向她。
眼里染上点点笑意,他问:“知行去请郎中了,女郎可否扶我至房中?”
高闻雁看了眼周边热切望着她的三人,一个白发老奴,一个弱不禁风的丫鬟,还有一个垂发小童,确实没有比她更合适的人选了。
她点点头,心里默默地将这个人情也记在账上。
不该啊,不是病秧子吗?
“哦,好。”
那厢房平日里是给留府的客人居住的,收拾的很是干净。
那老奴吓得六神无主,话里都带了哭腔。
突发恶疾?
高闻雁撇撇嘴,我的爷啊,先把嘴角溢出的血擦一擦吧。
可怜那郎中,被嫌走得慢,几乎是被知行拎着过来的。
“女郎。”
“今日之事,不足为外人道。”
高闻雁一走,楚序脸上终于挂上病人该有的疲色。
“啊?”
楚序沉吟片刻,让了一步。
“去学一个月,那对青白玉立象就是她的了。”
第5章 抓了个贼人
然而每一回高将军都一一拒绝,大关府门,只与家人简单吃个团圆的家宴。
高夫人是极开心的,不断地给高将军夹菜,说感觉他瘦了不少。
其实高闻雁才是最开心的那个,主动敬了好几轮酒。
话一出,大家纷纷笑开。
高闻雁咧着嘴笑,什么也未解释。
可于她,却是跨越了生死。
深夜,高闻雁去莲塘与碧喜会合。
他们躲在暗处等了许久,才见有一个家丁偷偷摸摸地来到岸边,因为划船过于显眼,他只挽起裤腿便往池塘里走去。
“什么人!”
那人慌张着就想逃跑,奈何脚下被淤泥缠着,短时间内无法回到岸上。
不一会儿府中守卫陆续抵达,照的整个莲塘亮如白昼。
“你在此处偷偷摸摸做甚?”
“奴……奴见小姐白日里落了个耳坠在池子,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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