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酒盏,却没再喝了,他对唐绫有护卫之责,就算在雍城他也不能松懈,岳芝林现在对他奉迎不过是因为陆方尽和虎威军打了胜仗,但正如祁霄所说陆方尽因功高而得势,也因功高而危险,任何人都可能从阿谀奉承变成落井下石。
“山匪?不能啊!”岳芝林显得有些急躁,“一年前凤林山剿匪还是陆大将军亲自率兵前来,那寒辰宗余孽的尸身我也是亲眼所见,这一年来也未曾有流寇逃窜,怎么突然又冒出来了呢?还敢与虎威军正面交手?这群人是吃了熊心豹子胆!”
岳芝林看着苏勤,知道那根本不是什么山匪,哪有山匪不劫钱银而去劫人的?劫还是劫的周国送来的质子。此间事关重大,他若是按苏勤之言,将山匪二字写在奏本上,便是欺君之罪,他不仅抚州知府的乌沙不保,连全族性命都得枉送。
岳芝林一杯酒下肚,叹气说:“苏将军,你我同为朝廷效力、为陛下办差,你若不肯告知实情,我也没法帮忙啊。”
苏勤脸色不佳、愁眉不展:“岳大人,不是末将不说,而是事关重大,末将在没有证据的情况下不能妄断。”
岳芝林一愣,听这话的意思,这事情比他所预想的更为严重复杂。
岳芝林从苏勤口中一点有用的东西都没套出来,心里憋着郁闷,可他不蠢,苏勤说不说是一回事,他早已派人细查,若苏勤说,岳芝林便可核实,就算苏勤不说,他也要知晓清楚。
岳芝林回到府衙时,他派出去的人早已在书房等候。
“查到了什么?”
“五日前,他们再虎口峡山道遭遇埋伏,三十人蒙面劲装带刀配弓,虎口峡山道狭窄,三十人突然出现打乱了虎威军阵型,不过须臾将唐绫所乘坐的马车推下了山坡,三十人立刻撤走,待苏勤带人下坡寻人时只有摔烂了的马车,而人却不见了。苏勤带人在山里搜了一整夜才找到了人。”
岳芝林眉头紧皱:“人找到时可有伤?”
“苏勤找到唐绫时,他昏迷不醒,幸亏唐绫身边的小厮会医才救醒过来。不过唐绫身上并无外伤。”
“……如此奇怪?”
“大人,还有一事。”
“说。”
“苏勤搜山时遇上了楚王。楚王那日在虎口峡游猎。虎威军差点将楚王的人当做刺客动起手来。不过幸好是遇上了楚王,楚王带着两条猎犬,借给了苏勤让他搜山寻人。”
“楚王?怎的这么凑巧?难怪他会说苏勤如何寻到人的自己心里有数。”岳芝林沉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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