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言的意味。
九慕眼中闪过一抹阴鸷,转头看过来时眼底却染上了担忧,“大人还是小心为好,这些都是染病的,不可大意。”
邢津笑笑,“老天给予的劫难,是每个人必经的,都是前生欠的债,这些人命中有此劫,也怨不得别人。”
前生欠的债……命中有劫……
九慕心中微动,总觉得脑海中好像有什么一闪而过。
“刑大人!春溉出现险情了!”两人沉浸在自己思绪中,冷不防被旁人惊慌的嗓音拉回了心神。
“出现险情?”邢津吃了一惊,昨日观测时不是还好好的吗?
现在春溉的水位依旧是在警戒线之上,虽然有些危险,但日日观测下也未发现不对。
九慕心中猛跳,春溉的修缮他一直跟着,多少也了解一些,现在突然出现危险,他一时也拿不准到底是哪里出了纰漏?
“大人,这边有我看着,绝对会把这里封好的。”
九慕退后抱拳,信誓旦旦表情很是认真。
“嗯,辛苦你了。”邢津朝四周瞟了一眼,忽然伸出食指蹭了蹭九慕的下巴。
九慕保持着抱拳的姿势未动,而邢津也不再耽搁,抹了一把后就爽快的急速离去,像极了登徒子得了手后扬长而去的模样。
沐蓝寻后槽牙都快咬碎了,才没一剑砍了邢津的手,这人如果不是爱好奇特,接触接触也无妨,但是!
他忍耐的闭了闭眼,邢津算是个人才,对上离国也是真的入了心,又是个愿意办实事的主,将来跟路砚临合作,对边露城百利无一害。
邢津不愿意暴露自己的爱好,想来也是想真正有一番作为的,他就再忍忍吧。
边露城的事一过,他此生绝不会再来这个地方了!
春溉的围墙上,站了一圈人,对着有些裂缝的围墙指指点点。
“怎么会?怎么会?”之前负责修缮的工匠频频吸气,瞪着那不甚明显的裂痕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邢津一踏上围墙就发现了众人的视线汇聚之处,待仔细看清楚后,也不禁猛吸了一口气。
“怎么回事!”
“大人,大人,春溉撑不住了!”有人惊呼。
邢津脸色一变,水部郎中的任命书还未正式下发,若是春溉撑不住……
“怎么会撑不住?一个月都没事,又怎会?”他咬牙切齿的望向众人。
“春溉原本就有些脆弱,是之前主事大人紧急做了些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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