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都懂的......”
“都懂什么?”独孤佑切齿道,“这么说来,确实是了?”
长孙羡不言语了。房中可怖的沉寂,让独孤佑彻底心灰意冷了。
没有行礼,没有寒暄,甚至连一句话也没留下,独孤佑径直起身,离开了长孙羡的府邸。
这次与独孤佑的会面,让长孙羡内心很是惶恐惊惧。
他知道孟遇安心狠手辣,若想除掉一个人,是绝不会留情面和余地的。
就在与独孤佑见面的当晚,长孙羡请旨入宫,面见了孟遇安。
他刚一入观澜殿,便不顾礼仪规制,扑通一声跪下了,匍匐在孟遇安面前,觳觫战栗道:
“陛下!微臣此来不为别的,只为向陛下表明忠心,求陛下明鉴!”
孟遇安皱起了眉头,朝地下叹一口气,责备道:“长孙大人入朝已久,怎么规矩就是记不住呢?说了别跪,你还跪。”
又道:“起来吧,有事说事,不用这般撕心裂肺。观澜殿是用来议事理政的,不是俳优表演的戏台子。”
“是,是......”长孙羡颤颤巍巍地站起来,随后便把独孤佑在私下的言行和盘托出——只是有意略去了询问宫中男侍的那一部分。
孟遇安听完,脸上还是没有什么表情。
毕竟,这样的话她已经从冼离那里听过一遍了,现在长孙羡所说的只不过是陈词滥调。
“陛下,那都是独孤佑一人的想法和行为,与微臣无关啊!”长孙羡陈情之态,犹如剜心剖肺。
看着面前忧惧交加的长孙羡,孟遇安冷面无情,没有任何怜惜的意思:
“长孙大人,依你之见,独孤佑僭越之事,该如何处置呢?”
长孙羡忙道:“陛下是天子,是九五至尊,独孤佑当堂顶撞您,就是犯上作乱,死一万次也不为过!”
“长孙大人这话,好像还活在前燕前祁似的,”孟遇安冷笑阵阵,又意味深长道,“大华可是‘法治国家’,能因为一个人失礼,就随意处死他吗?”
“这......”
孟遇安的话听起来无懈可击,但长孙羡总觉得话中有深意,不禁怔住了。
他大胆抬起头来,悄悄瞟了孟遇安一眼,只见她面上表情很是耐人寻味:虽然平静,但却暗藏玄机。
“没有如山铁证,就不能轻易定罪。”孟遇安徐徐道。
这一句话让长孙羡彻底明白了:
孟遇安的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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