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高塔前,吃的满面油光,盼儿觉得兔子是世界上最好吃的肉肉,香惨了!
外皮酥脆,内里的肉又香又嫩,一口咬下去,微微爆汁,盼儿幸福的想哭。
吃饱喝足,张秋月把现场检查了一遍,这才带着盼儿来到山涧小溪漱口。
现在的人鼻子跟狗鼻子一样,千万别被闻到了。
等张秋月回到家后,很快家里人下工回来。
周老大看到家里冷锅冷灶,腾地一股火冒上来,怒气冲冲推开房门,对着刘小荷怒吼:“爸妈都回家了,都没做好饭,你在家都干什么,觉得自己生了个女孩,还成大小姐了,你看看人家隔壁的朱海燕,生了那么多个大胖小子,都家里家外一把抓,你一直生闺女,还不干活,是不是真的想我把你赶回娘家!”
“我没有。”刘小荷赶紧摇头。
对上丈夫暴怒双眼,吓得低头抹泪,她本来要干活的,但婆婆不准她出门,她该怎么做饭?
“呜呜呜……”福宝哭起来。
“哭哭哭,你一个赔钱货还敢哭,老子真想把你丢了。”周老大气炸了。
他作为老大,没老二力气大,没老四嘴甜,没老六会读书,本就不得父母重视,偏偏媳妇还拖后腿,不给他生儿子涨脸就算了,在家里都不能勤快点。
刘小荷抱住福宝,身子往里一侧:“别。”
福宝是她好不容易抱回来的,她不想失去这孩子,福宝也像是察觉到危险,哭的越发大声。
“去干活!”周老大咬牙切齿。
刘小荷赶紧应下,把福宝放在床上要出门,就看到在门口睁着眼睛不断流泪的盼儿,她喉咙不知被什么哽住,说不出话,只低头穿鞋要去干活。
“刘小荷,你哄福宝,我做饭。”张秋月把盼儿牵走了。
听到熟悉的声音,周老大扭头,喊了声:“妈。”
张秋月没回。
来到灶房,张秋月蒸了红薯,中午需要干活吃好点,晚上不需要干活,随随便便对付一顿就好。
张秋月用充满茧子的手替盼儿轻轻擦了擦眼泪:“别怕,你把你爸爸想象成一个喇叭,他刚刚就是像大队的喇叭唱歌前发出的声音一样,很刺耳很吵,盼儿你说这是什么?”
盼儿肩膀都在一抖一抖,哽咽着问:“什么?”
“噪音。”张秋月把劈好的柴塞进灶膛里:“无需理会的噪音。”
盼儿眼泪止住。
三观在这一瞬间颠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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