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墨自然知道买房子的合同什么样子,他这些年在海城,可没少买房子和地。
不是买卖,那为什么要给那么大的一片宅子呢?
送的?
还是有什么特殊的原因?
沈淮沉吟一下,道:“恕我直言……我想问问,七十年前,你们家是做什么的?”
不是做什么坑蒙拐骗的事情吧?
海城如今这些有钱人,有一些发家史是相当见不得人的,不过是发家之后,就聪明了。
一代人沾着血发家,一代人金盆洗手,第三代,也就是到了邢子墨这一代,就变成了正经生意人。
至少号称自己是正经生意人,哪怕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也放在暗地里做,表面上是不沾一点了。
邢家呢?
“沈探长多虑了。”邢子墨道:“我们家没那么复杂,就是做生意起的家。最开始是走南闯北的做生意,把北边的货往南方运,把南边的货往北边运,赚个差价,后来才在海城定下来。”
最早开始,说不定也是货郎。
然后有钱了,开始慢慢做大。
七十年前,确实相当麻烦了。海城不是没有这个年纪的人,可是就算今年七十岁的人,当年也才出生,又能知道什么呢?
邢子墨的书桌很大,众人坐下慢慢的理。
凶手的行为,已经杀了两个,而且用的是非常残忍的方法,开膛剖腹。
杀完人之后,送来邢家。
能送尸体送尸体,送不了尸体,送血衣。
两名受害者是认识的,只是如今一个有钱,一个穷困。
不过都难逃一死。
沈淮缓缓道:“羊蕴藉是昨天才来海城的,可姓傅的不是啊,他在海城住了二十几年了。凶手如果要杀他,为什么一定要等到今天?为什么不早点动手?”
可又不是顺便杀的。
两个受害者并不在一起,是特意杀了一个,又去杀另一个的。
羊蕴藉的死亡时间是晚上,姓傅的,死亡时间是在第二天的中午,他的尸体,是下午被发现的。
白嘉月说:“我有个想法,不一定有用,不过死马当作活马医,可以试试。”
“你说说看。”
白嘉月道:“我们也不知道羊蕴藉为什么会突然回到海城,但不外乎两个可能,一个是自己来的,一个是被邀请来的。”
“凶手在羊蕴藉刚到海城的当天就杀了他,连一个晚上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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