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跟着跑东跑西不合适。
白嘉月到的时候,巡捕房的人也到了,法医也到了。
“和昨天晚上死的那个,一模一样。”鲍俊远说:“从伤口看,凶手就是昨天晚上的那个凶手,是同一个人。”
同一个凶手,总比两个凶手好。
如果处理死者尸体的方式是一样的,凶手却不是一个凶手,那就更麻烦了。
一个凶手,再凶,也比两个凶手好。
白嘉月围着树转了一圈,说:“你们说,有没有可能这件事情跟我家其实没有关系,凶手只是单纯的喜欢树。他只是喜欢我们家的那棵树?”
虽然有点牵强,但也不是完全没有可能。
于英勋脑洞大开。
“莫非凶手是个伐木工?或者,他的亲人,是被这几个人用棍子打死的?所以让他们死前抱着树?”
十分奇怪,但是凶手的脑子,一般也不能用正常人的思维来衡量。
“好在现在已经有了一个人的身份。”沈淮道:“仔细查一查这个姓傅的,到底是什么人。”
拥有这么大的一个宅子,总不能无名无姓,总是有身份证明的。
很快,和这宅子有关的一切都查出来的。
这宅子,不是这个姓傅的人的。
也不是他租的。
这个房子的房主,姓羊,全名羊蕴藉,祖上发达过,但是到了他这一辈,就落魄了。
做点小生意艰难度日。
最后的家底就是这个院子。
海城的房子,地段又不错,真要是卖了,是能卖不少钱的。
可是羊蕴藉不愿意卖,说这是祖宅,要是卖了,死了以后没脸见祖宗。
几十年前的事情,虽然久远,但老邻居还是有些印象的。
后来,家里实在困难,他自己没饭吃,老婆孩子也没饭吃,不知道从哪里得了消息,说要出去做生意,有一笔生意,要是成了,那下半辈子都不用愁了。
然后羊家就走了。
过了一年半载,现在住着的这个姓傅的,就搬来了。
他有钥匙,来的时候熟门熟路,大家没有过怀疑,都以为是租了羊家的房子,或者是朋友,借着住的。
一住,就是二十几年,直到现在。
“所以这房子,现在还是羊蕴藉的,羊蕴藉和二号,肯定有关系,只是不一定有什么关系。”
一号受害者,就是羊蕴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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