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随意推了一个宅中下人,“去把那药渣给我找回来。”
“是……是,夫人。”下人哆哆嗦嗦地就往外跑去了。
很快,湿漉漉的药渣就摆在了沈初和裴离的面前。
宋夫人喃喃自语道:“这药是我亲自熬的,也是我亲自端给我相公喝下的,那几个丫头我连一指头都没让她们动,怎么会出错呢?”
沈初把桌上所有包好的草药包都拆开了,一味药材一味药材的跟煎过的残渣对比。
大夫开的方子没有问题,包好的草药也没有问题,那问题出在哪儿呢?
一盏茶过后,她喊来裴离,“裴离,你看这个,这两味药看上去形状较为相同,其实并不一样。”
她左手拿的是还未煎服的草药,右手拿的是药渣,二者都是圆润的白色颗粒,可很明显的是二者大小有些差异。
按道理来说这都是同一药房所抓,应该不会出现药材不一的情况啊。
宋夫人解释道:“这是贝母,我认得的,我相公年年冬天都要吃药,这些药我都熟了,这两种贝母是有点不同。”
她指着沈初的左手说道:“这是按照原方子就药房抓来的,用的是川贝中的青贝,颗粒稍微大了点。那个煎服过的用的是川贝中的松贝,颗粒要小一点。”
裴离有些疑惑,“按道理说,原药方已经抓好了药,何来别样的贝母呢?”
宋夫人叹了口气,“是这样的,我相公有个好友在蜀州,听说他每年都要犯病,就给他捎了一些很好的贝母过来。”
她带着几分苦涩说道:“谁知道,用了这些很好的药,还是没能保住他的命。”
沈初将桌上的草药又包好了,“裴离,我们去找个郎中打听打听。”
她对草药算不上精通,虽说能开些简易的药方,但要真让她说出青贝和松贝区别,还真是难为她了。
宋宅出门左转就是一条热闹的大街,街上开了不少药房,正好方便了沈初。
沈初挑了一家看起来就十分古朴年久的药房,铺里此时正好没有客人。
她朝药房的老郎中客气道:“恕我们冒昧,我们是吃官饭的,有一事相求。”
老郎中笑嘻嘻的,“请说。”
沈初将手中的药包打开,“我这儿有两味药,想请郎中判断一下有何不同。”
老郎中想来是一个经验颇多的大夫,只消片刻,就从药渣里捏出来一味贝母。
“这个药包里多出来一味松贝,这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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