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你出场了。”
沈初的声音刚落,小宝就抱着他的小酒壶出现在了拐角之处。
他紧张地从拐角的地方,路过一扇门,慢慢地走到了沈初的身边,也就是戏箱子所在的地方。
沈初握住小竹的手,然后看向马上要踏进门内的兰花,“兰花,马上就到你了,怎么准备走了呢?”
兰花慢吞吞地转了过来,“我……我不知道我要做什么?”
沈初突然笑了,“那我们帮你回忆回忆。”
当沈初说这句话的时候,裴离出现在了小竹一开始出现的地方。
他顺着小竹刚刚的路线,又重新走了一遍,边走边说道:“当初是黑灯转场,一片漆黑,小竹拿着酒壶,准备给下场口的东才送酒,走得很急,很匆忙。”
裴离最后在戏箱子那处停了下来,“走到这儿的时候,他被东西绊了一下,有人把他扶了起来。事后小竹说,那个人是个女人,因为他很清楚地摸到她背后的长发。”
沈初接过裴离的话头,“此情此景,我想到的那个女人就是你,也只能是你。”
她看向无动于衷的兰花,“怎么?你还是想不起来?”
裴离这时拉住小竹的手,“小竹别怕,你再去走一遍。”
小竹呆呆地点了点头,然后抱着自个儿的酒壶,回到了拐角处,又往戏箱子那边走。
待小竹快要走到戏箱子处的时候,裴离拉出戏箱子,挡在了小竹的面前。
小竹一下子就被绊倒,然后裴离伸手扶住小竹的背,只不过是左手扶住,而他的右手拿着芦杆插在了酒壶的壶嘴处。
而小竹因为身子的惯性,扑倒在了戏箱子上,右手也下意识地抱住了裴离的背。
沈初指着裴离手中的芦杆,面向众人,“诸位,都看到了吧,这就是下毒的关键所在。”
戏班老板拍了拍脑袋,“大人,我还是没看明白,这芦杆两头是通的,中间又是空的,怎么能够下毒啊?”
不会就他没看明白吧?
早知道不问了,太丢人了。
沈初没有立即回答,还是看向兰花,“兰花,我有地方说得不对,还望你多多指教。”
她把众人带到了戏台上,现在轮到她唱一出戏了。
“诸位,我要告诉大家一件事,那就是东才唱戏从来不喝水,他只喝黄酒。而且酒壶从来不离身,只由侄子小竹一人保管。也就是说,整晚唱戏的三个多时辰里,酒壶都在小竹怀里揣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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