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管家下意识地往门口跑,“好,好,好。”
这时的沈初还在拨弄着瓶中的杨柳枝,一下一下的,就跟拨弄在自己心弦上一样。
她抬头看向镜中的自己,满脸红晕,眸子里含着春水,潋滟得快要溢出来了,唇瓣轻微红肿,透着艳极的绯色。
沈初好奇地看着杨柳枝,自言自语道:“听裴离说你好像是什么姻缘树上的枝条,你是真的能护佑有情人吗?”
她现在总算知道为何裴离昨日没有带他们回京城了,原来是为了这个小东西。
要是有人现在看到沈初的模样,哪儿能看出来她是一个剖尸毫不手软的仵作,这完全是个媚眼含羞的小女娘。
没一会儿,张大奎急急忙忙地跑了过来,“大妹子,严家死人了,朱县令让我们一同过去。”
沈初立即凛了神色,背上验尸箱就往外走,“快走。”
……
严家。
严刚成此刻穿着亵衣,倒在卧房的正中央,也就是门口的位置,以头朝里头,脚对大门的姿势。
奇怪的是,严刚成除了胸口的那个刀口处有些许血迹,其他地方并无鲜血。
沈初将严刚成的衣物全部褪去后,发现他的身上只有心口的一处伤痕,应该是利刃直接刺入心脏所导致的。
心脏破裂会导致心脏泵血功能丧失和大量失血,这就是严刚成的死因。
而且严刚成的尸体已经彻底凉透了,也形成了全身性的尸僵,尸体开始由润红转成了沙白色,这代表他已经死亡多时了。
孙策海此刻瞪大了眼睛,他的手指哆嗦地指着严刚成的下体。
“你看他的下面,这是……”
沈初有些尴尬,她清了清嗓子,“别大惊小怪了,这是正常现象。”
其实在这种情况下,男人会实现一生中最后一次,也是最厉害的一次的坚挺。
不过这话就扯远了。
张大奎看看严刚成,又低头看看自己,“这这这,这也太厉害了吧。”
自愧不如啊。
裴离看了一眼眼睛不知道往哪儿放的沈初,没好气地给了他后脑勺一下,也不忘给了孙策海一下。
沈初轻咳两声,缓解了一下尴尬,“死者严刚成,男,年五十,起因是被利刃刺破心脏而死,死亡时间大概是三至四个时辰,也就是昨夜的子时到今日的丑时之间。”
张大奎则有些好奇,“被利刃刺破胸口而死?可是他身上怎么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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