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尸体被人动过了,还有一种是王书文死前正背对着门口与人说话。不过不管哪种可能,王书文死时,凶手还在屋子里。”
裴离的声音平稳而有力,“血迹里没有脚印,大理寺当天也没有搜到任何鞋上有血迹的人,应该是等王书文死后,凶手才将整间屋子都倒满了鲜血,正好遮盖了他的足迹。”
沈初准备模拟作案现场,还原王书文死后,凶手的一系列操作。
她假装手里有个木桶,然后弯腰将木桶里的鲜血倒出,从书房的中间开始,一边后退一边倒血,一直退到了书房的门口。
直到脚后跟触及了门槛,沈初因思考地太过投入,导致一个不留神往后倒了去,还好右手下意识地抓住了门框,只是门框上翘起的木块划伤了她的手。
裴离急忙掏出了帕子捂住了沈初流血的伤口,眼中满是担心,“没事吧?我带你回去上药。”
沈初压根没管手上的伤口,只是目不转睛地盯着门框上翘起的木板,保持着低头的动作,一动不动。
“不对,不对,不应该是这样的。”
木板的位置在沈初的胸部以下,腹部以上,所以沈初当时下意识地伸手,正好摸到了木板,这才划伤了手。
但以江淮的身量来说,这块木板根本碰不到他,更何况他划伤的还是上臂。
沈初拉着裴离的手就往门口走,等他的脚后跟靠上了门槛,说道:“你的身量和江淮的大差不差,你放心地往后倒,我接着你。”
裴离什么都没问,就按照沈初的话去做,果然如同她说的那样,裴离握住门框的位置,离翘起木板的位置足足有三寸多。
沈初又看了一眼手上已经不再渗血的伤口,严肃道:“江淮在说谎,他的伤口根本就不是木板划的,而且木板的划伤都是皮外伤,怎么可能受伤如此严重。”
裴离盯着木框,认真道:“走,去找江淮。”
……
冬日的风一向是冷飕飕的,直往人的脖子里钻,城里尚且寒冷,更何况是城外,不远处还是灰沉沉的山和树林,不时地传来寒鸦凄惨的叫声。
寒风鼓鼓,吹得沈初的眼睛都睁不开了,“大人,你确定陈祭酒没有骗我们吗?江淮今日告假会来这里?”
沈初觉得陈明真此人十分不可信,毕竟是与裴离有着夺妻之恨的仇人。
裴离看着缩成一团的沈初,目光沁出一抹柔和的光泽,解释道:“陈祭酒是个正人君子,从不说谎。”
忘记穿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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