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不久,这里便多了一个大宅子,也多了外出逃难又返回的李老爷一家人。
时间过得很快,女子偷偷回了一次南胤旧地,得知了燧弇祭祀的事情,说与李凡知道。
李凡一夜未睡,第二日时早起叹道:“虽然我想舍了这身血脉,无奈天不从人愿,这是我母族做下的罪孽,身为子孙不得不还啊。”
于是李凡拿着玉佩,跟着女子回了南胤旧地祭祀燧弇,从此之后,每十年都会去一次,后来有了儿子,便带着儿子去。
这样李家过了两代平静安宁的日子,只是不知为何,子嗣却十分艰难,三代人都想着多要个儿子或女儿的,却总是不能如愿,而且儿子的身子也都不好,家中老人年过五十便会故去,所以,李家人求神拜佛,广结善缘,求的只有四字,好好活着。
到了李相夷父亲这里,却在生下长子六年之后,突然又多了一个儿子,这让李父十分开心,在小儿子百日宴之时,特意大摆了宴席,请了不少亲朋好友到来,漆木山也在受邀请之列。
月色下,李父与漆木山在院中凉亭内相对而坐,漆木山对李父的才学十分敬佩,问他为何不入朝为官。
多喝了些酒的李父便没有隐瞒自己的好友,将自己的身世说了,末了他拉着漆木山的手道:“老弟啊,虽已过了几十年,皇上已换了几个,当今天子可能都不知我们是什么人了,但未出五服,我们便仍算皇室宗亲,我们戴罪之身,躲都来不及,怎么敢送上门去。”
“而且我这一脉向来福薄命浅,能无病无灾,好好活着就已是奢求,哪还敢去肖想荣华富贵呢。”
时光又过了三年,漆木山来到李家做客,怀中抱着不满四岁的小李相夷,李父的手上缠着白色的纱布,显然,这是刚从南胤回来。
“相显随我出去游玩了一趟,回来就病了,相夷不懂事,非要找哥哥,要不是有你在,我还真拉不住他。”
“李兄,你这身体再虚弱,也不该拉不住这个孩子吧,你是不是身体有什么问题。”
漆木山抱的眼中满是担忧,眼前的兄长脸色苍白,气息虚弱,明显不对啊!
“我没事,养两天就好了,你别看他小,但他的力气可不小,身子骨比我和他哥哥强了不止一点儿。”
李父不在意在笑了下,把话题扯到小儿子身上,满眼都是慈爱。
漆木山掂了掂怀中孩子,手掌在他身上摸了摸,惊讶道:“李兄,你这小儿子筋骨不错,很适合练武呢。”
一美貌妇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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