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一个名字啊?”
方则仕答道:“回陛下,劣子出生时臣并不在家,我夫人说他身体瘦弱,怕难以养活,故而起了个小名叫多病,之后也就未起正名。”
“方爱聊忠君爱国,却把自己的妻儿看得这么淡,不太好吧。”大熙帝突然变了脸色,一拍龙案道:“还敢瞒朕吗,这方多病分明就是乱贼单孤刀之子,朕可有说错?”
方则仕慌忙跪下道:“皇上,犬子此前对其身世所知甚少,与单孤刀之事也绝无关联。”
“陛下,我自知生父单孤刀犯下弥天大罪,我身为其子亦难逃罪责,但此事与方家毫无干系,还请陛下明鉴。若陛下要降罪,便降罪于我方多病一人,我亦心甘情愿,毫无怨言。”
方则仕焦急,昭翎公主更急,“父皇,你之前明明不是这样说的,这次若不是方多病他们及时救驾,后果不堪设想,你不能给方家降罪。”
“住口!”大熙帝呵斥过女儿后,命令道:“来人,将公主和方尚书带下去。”
大熙帝不给两人说话的机会,坚持让二人退下。
他让方多病起来,走下龙椅站于方多病面前,“方多病,你说要朕降罪你一人,可是这罪也不能仅凭你几句话便能将其他人撇清。”
“还请陛下明示。”
“朕听闻方家之子近年来文韬武略是大有进步啊,在江湖上也破了不少的案子,而这其中有几件是与南胤有关,你且细细说给朕来听,朕自有决断。”
“那草民便将自己所见所闻从头说起。百余年前,边陲南胤覆灭,但其皇族势力人心不死…”
方多病在殿内将南胤百年谋划一一道来,门外边,李莲花抱臂而立,静静听着。
方多病讲完,大熙帝追问,“你们是如何知道这些事情的?”
“从元宝山庄发现第一枚罗摩天冰便开始追查,一步一步明晰线索,但也是直到极乐塔当中看见了所有壁画,才明白了全部。”
“方多病,你说你们在废塔见到了壁画,可朕早就派人去查过,那废宫早已是一片平地,而消失的废塔也从未重现过,无凭无据的,怎么证明你说的是真相呢?”
大熙帝明明进入了极乐塔,他这样说,便是有意要掩盖皇室的丑闻,将盈妃所做一切彻底抹平。
方多病一时犹疑不定,李莲花在门外给他传音,“问陛下,前不久人人皆知发生在宫中的命案,鲁方四人还有刘可和因何而死?”
方多病便按他所说问了出来,见大熙帝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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