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个卫士被长刀贯身而亡之即,只听噗通噗通两声,方才断刃刺破心脏的那两个修士的头颅自肩膀之上滑落掉落在地上,随后那硕大的身体一软便直直地倒在了地上。
脑袋落地的声音和那个修士惨呼声几乎是同一时间发出。沈笑一刀杀死三人之后却并不追击,而是双脚一点地上的方才死去修士留下的两把长刀,长刀发出低沉地响声之后从地上翻起,而后被沈笑稳稳地抓在手里。
“还有谁?”沈笑的双手持刀站在一根还在熊熊燃烧的木梁之侧,眼睛扫向方才扑来的几人,淡淡地道。
他的目光并不凌厉,声音也不宏亮。但当他的目光从那几人的脸上扫过之后,那几人不由自主地向后退了两步。
“窝囊!”沈笑用鼻子哼了一声,眼睛随即在四周被药物控制的修士脸上一扫,接着道:“堂堂七尺男儿,为了一个破鞋自甘被人玩弄于股掌之间,而且一个小小的药丸就能将是你们变成一只只听话的狗,可悲可叹。”
沈笑的话如同晴天霹雳一般在被药物控制住的修士心头响起。沈笑的话虽然难听了些,但却不无道理,他们好歹也是江湖上一条汉子,当年在江湖上还是有些名望的,但却因为垂涎言如玉的美色而进入霸刀门,为霸刀门出生入死之后却连个言如玉的手都没有摸到过。
这还不是最可悲的,可悲的是他们最后在言如玉被言擎送给了莫玉郎之后下了毒药,而他们知道之后竟然没有一个人口出怨言,而是在这给人家看家护院。
言家的人不把他们当人也就算了,即便是这里打扫卫生的杂役也不会给他们好脸色。
现在想起,他们确实如一条癞皮狗一般毫无血性,在这里埋没了无数年老了老了还是被人家当做狗一般使唤,不由得个个脸上出现了羞愧之色。
但是,他们却还是没有一个人胆敢在这里表现出一丝丝不满,仅仅是低头羞愧而已。
“你少在这里说大话,是你没有被毒药折磨过,要是你被毒药折磨地不死不活就不会说这等大话了。”一个卫士道。
“你也几十岁了说话一点不知道羞耻?”沈笑咧嘴一笑,道:“破鞋而已,知道吗?什么叫人尽可夫?懂吗?堂堂男儿宁愿站着死也不愿跪着活,你们看看你们这些人的德行?你们都活到狗身上了?脑子被驴踢了都是夸你们!你看看你们身上还有一点点男人的气概吗?在这给我找借口,我来问你,死就那么可怕吗?这样被人家关在地底几十不见天日舒服吗?别说你们的爹妈了,你们师父教你们这一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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