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岁进军营历练,十四岁上战场杀敌,如今十六岁在西北疆已经到了让狄人闻风丧胆的地步。
赫连昊摇头,“不是领兵打仗能解决的,是工部的事。”
“工部什么事?又要钱?”一听说是工部的事,赫连瀚锋利的眉目掩去杀气,戾气却更重了三分。
赫连昊把折子扔给九弟,“现在要钱都是小事了,京郊那段白河河堤去年春天才修过,今春又垮了,你看看他们都说些什么?”
赫连瀚接过折子展开来一边看一边道:“那段河堤垮了,夏季暴雨不得直接水漫京城?”
赫连昊揉了揉眉心,“都连垮了两年,今年又垮,也不知道工部是怎么办差的。”
“皇兄别为这事上火了,臣弟亲自过去看看。修不修的,得先把这事的根由给找出来。”赫连瀚说着从榻上站起了身。
“你怎么去?在工部挂个职吗?”赫连昊问道。
一个将军插手工部的事,总不太好。
“不用,臣弟这九殿下虽然不是个正式头衔,但好用!”赫连瀚拿起折子,“这个臣弟拿去参详了。”
“行,就当我留中了。河堤雨季前赶着要修,你快去快回。”对这九弟的办事能力,赫连昊是十二分信得过。
一个七妹,一个九弟,赫连昊极少在这两人眼前端皇上的架子,一般是你我相称,只是这九弟却不逾矩,一口一个臣弟。
有这待遇的还有顾时信一个,甚至以前顾时信恼了时,他都能伏低做小。只是顾时信最近越来越不像话了,他才端起皇上的威严,在他面前自称为“朕”。
“臣弟今天就动身。”赫连瀚说走就走。
不过五天赫连瀚再回到宫中,来德胜殿见赫连昊,“白河那段事查明了,确实不好办。”
“怎么回事,仔细说说。”赫连昊放下手中的折子。
“其它地方都是旱季修河堤,白河那段偏偏旱季看着好好的,一到春天起大风,偏那段是个风口。臣弟站在那风口,一阵风过来硬是把臣弟给掀翻了,别提了。”赫连瀚想到当时猝不及防一下子翻倒在地的狼狈样子,连忙摆了摆手,那风实是大到超出他平生所见。
赫连昊上下打量着人高马大的九弟,“可伤着了?”
赫连瀚挥手,“没。”正着神色又道:“本来在河堤上种树能巩固水土,可是风口那地方,自打前年虫灾毁了几棵老树,这几年新树就栽不住。早春新栽下的树,到深春起大风的时候根还没扎多深,直接让风连根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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