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加了些。”铁柱上下扫视着芸香,最终停留在芸香的脸上,笑得越发猥琐。
这碗薄粥,在男人粘腻的眼神下,鸿门宴的感觉瞬间就上来了。
接下,就意味着麻烦;不接,就是放弃食物。
芸香果断端起碗,鸿门宴也是宴!都要饿死了,就不会嫌饭馊。
喝到一半,芸香果然瞟见男人的手伸向了自己大腿,在快摸上的那一刻,看准时机,用尽力气,猛地一拍。
“嗷!”铁柱看着手背上清晰的红色手印,火蹭的一下上来了,“死妮子,你打俺。”
芸香两口把玉米吃完,一脸无辜的抬头“我没打啊,哦,我刚感觉有虫子在腿上爬,就顺手拍了一下”随即眼睛猛地瞪大,声音提高,惊恐地后退“难道叔你摸我腿?”
铁柱看着周围飘来的视线,迅速把手缩到背后,扯了扯嘴角,“是俺不小心把手磕到车把上了,说错了说错了。”
“我就说我拍的是虫子嘛”芸香拍拍胸口,“叔,我爹娘不允许我过继的,我自己也不愿意。”
“灾年谁说得准,跟着叔日子保准好过,有村长担保,不怕。”
芸香忍着身上粘腻的视线,控制住自己出手的冲动,冷静分析局面。
一个没有自保能力的孤女,在村长同意的情况下,几乎就没有话语权了。
村长的意愿很重要!
几秒后芸香抬头盯着铁柱的眼睛,“叔,我听说村长今天很忙,你今天去肯定是找不到人,至少得明天。”
“他不忙,这几天都在北边儿山头挖土,一找一个准儿,俺本来就打算明天去。”
远处传来了叫铁柱的声音。
铁柱拿回碗,“叔去安保队了,等叔啊!”
芸香看着人走远,几十米开外都能看见铁柱衣服上补丁的针脚,年轻就是好,视力是真不错啊。
原身也叫芸香,家住北方农村,一年前村里大旱,久旱后,不得不在村长的带领下往南搬迁。
家里还算富裕,可路上被逃荒者抢了粮食,生存一下子艰难起来,眼看着就要到南方了,这家人还是没抵住,陆续饿死了。
铁柱是村里人,平时喜欢偷鸡摸狗,也喜欢色眯眯地看村里长得好看的姑娘,已婚,至今都没有孩子。
搬迁路上,流民多,危险高,人手不够,铁柱也就进了组织起来的安保队。
铁柱家自己肯定是不能待的,收养的问题得尽快解决。
从记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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