邦的天天躺着,当然浑身不舒服。
以至于现在哎呦哎呦的在板车上翻来覆去,二房的几个庶子被她摊煎饼似的倒腾,车子都有些扶不稳了,心中更是不耐。
渐渐地二房和队伍越走越快,大房还没有板车走的快,拉到最后面了。
后面的官差看着大房越走越慢,以为是想偷懒。
啪啪打了几鞭子,不出意料之外的队伍又听见大房的嚎叫声。
官差头子抬手停下队伍,流犯们向后看去,想看看江家大房又出什么幺蛾子了。
这江家大房真是流放路上的乐子啊,天天都要挨打。
说真的,押送他们的这批官差虽然个别不太讲理,但是大部分都还是明事理的。
一路上除了江家大房和二房被打过,其他人家只有个别不听话的挨了几鞭子,现在也老实了。
要是换成其他押送官差,以欺负流犯为乐,那他们现在都不知道要死多少人了。
目前为止,只死了一个江家小孙子而已。
只有这江家大房天天挨打,感觉一天不挨打不习惯似得。
江锦云又挨了打,蹲在地上委屈的说,“官差大哥,真不是我们偷懒,是早上起来浑身疼痛难忍,实在走不动啊。”
官差拿着鞭子指向其他人,“那他们怎么浑身不痛啊?人家怎么都能跟上,就你们几个跟不上?”
王氏不服气,“那是因为他们昨天晚上做了什么奇怪的动作,那是作弊!”
官差立马又赏了她一鞭子,“作弊个屁!不管用了什么办法,浑身不痛不耽误赶路就行!你说他们都做动作了,那你们几个怎么不做?”
一句话把王氏几人问沉默了。
官差头子听闻有些好奇,询问流犯,“她说的是什么动作?你们今天起来看着是比昨天好多了。”
江月也不好意思当着这么多人的面一个人表演拉伸。
江家二房一个庶子就站了出来,当场表演起拉伸动作。
有几个官差跟着学,一套动作下来激动得点点头,“老大,真的有用。感觉轻松多了!”
官差头子满意的点点头,官差基本也都是走路,押着犯人一走就是几个月。
到了中年身上会有各种病痛,药石无医。
大夫也说是走路太多伤了关节、腰椎。
但是官差吃的就是这碗饭,除了混出头的老大们可以骑马或是坐马车。
其他人都是靠双腿行走到流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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