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消了顾虑,秦大娥收起了银子,笑的感恩戴德,然后又变的有些踌躇。
“你还有什么事?”
徐露阳问道。
“小的...小的有一事感到好奇...就是..就是不知道这位梅姑娘究竟是何方的贵人高官,让前任老大人和您都这么恭敬...不知..不知小的能否知晓个一二,也好不在这位面前失了该有的礼数,冲撞了她。”
“秦捕头,你是壮班的老官差了...这位梅九娘九姨,你只需要知道是我和老大人都得罪不起的人就行了,其他的事你知道的太多,只有百害而无一利,你清楚吗?”
说着,徐露阳的脸逐渐沉了下来,让秦大娥感到后背有些发寒。
“是...是小的多嘴了....小的这就告退了。”
秦大娥再也不敢多留,慌里慌张的离开了。
..........
日落西山。
县城医馆里,传出一阵高亢难听的哭泣声。
“我的薇儿啊...你去趟陈家村怎么成这样了?”
“谁这么大的胆子!连我们荷花县陈家的大房长孙也敢打!”
“堂姐的牙都被打断了,以后可怎么吃饭啊...”
几个穿着缎子的中年妇女与年轻女子围成一圈,有拿着手绢抹眼泪的,又竖着眉毛发火的,还有背地里偷笑的...
床案上,三百斤的陈财主躺在上面,脸上缠着绷带,咧着大嘴,露出打断了的牙齿和比牛舌还厚的口条,一脸委屈的哭出非人般的声音,蹬着大粗腿,眼神不好的会以为这里是在杀年猪。
给她抹药的医娘也是麻了,被震的头疼,还担心床会不会塌了。
医馆里噪音大的快没法待人的时候,一位穿着墨色官袍的头戴官钗的年轻女子进了门。
女子被噪音震的秀眉微蹙,抬手捂耳,然后问道:
“大姐是怎么了?怎会伤成这样?”
见来人,陈家大娘立刻抹着鼻涕哭着过来。
“幼仪你可来了啊,你可要给你大姐出头啊,你大姐被害的太惨了啊!呜呜呜。”
荷花县知县陈幼仪,大财主陈家的二房长女,陈家唯一有功名的人,也是陈家的依仗和靠山,原本只是殿试三甲末尾,本来会当很久的闲官,但硬是靠族里砸钱疏通关系,成了老家的知县。
而陈家族亲出力最大的,就是长房的陈财主一家。
所以,无论她有多厌弃,也不能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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