卓,小声谢道:“谢谢你,阿卓姐姐。”
“不必多谢,是我的疏漏,没注意到晚风凄寒。”
“才没有,阿卓姐姐救人心切,我合该感谢才是。”
福安讲完,又沉默了一会儿才说道:“而且,不单是这件事。”
没风灌进来,福安也恢复了几分精神。有阿卓抱着,她不必动弹,便说起话来。
“方才盼秋姐姐其实说得没错,天子驾崩,太子殿下年幼,必定是会收到辖制的。”
“过去我在秦府时,也偷偷看过一些史书,说不定会有大臣篡权、后宫夺利。”
“可是我就是有私心,万一我爹娘还活着呢,万一秦府觉得我还有利用价值呢,只是为了万分之一的可能,我便顾不得太子如何了。”
“我也是侍奉过娘娘与太子的,若是他人得知,必定觉着我是个不忠不孝之徒吧。”
“所以,谢谢你,阿卓姐姐,在我爹娘和太子之间选择了帮我。”
“我知晓阿卓姐姐是受过娘娘恩惠的,你且放心,只要知晓我爹娘的下落,福安立刻自裁,绝不辱姐姐的恩义之名!”
福安说的坚定,阿卓可以感受到她所说的确实都是发自真心。
大燕尚武,风气慷慨激昂,讲究‘一饭之德必偿,睚眦之怨必报’。阿卓作为皇后看重过的宫人,在时下众人眼中,就应该为皇后一脉出生入死。
福安是秦家的奴婢,珍珠不是皇后宫中人,她们做什么他人管不着。但若是宣扬出去阿卓在曾经的主人血脉,与卑贱的奴仆之身中选了后者,世人的唾沫都足以将她淹死。
阿卓讷讷,想了想挤出一句:“没关系,太子一时半会儿又死不了,不必着急。”
阿卓不喜欢太子。
虽是皇后娘娘的血脉,太子却更像皇帝,阿卓保证,虽然她也曾陪在娘娘身边见过太子许多次,他保准不记得自己的名字。
每次娘娘种菜的时候,太子虽然也下地,但眼里的厌恶与嫌弃是藏不住的。
而且自从娘娘与皇帝闹翻后,太子就很少来了,娘娘特意为他留的那块田也再未种过。
阿卓撇了撇嘴,盼秋笨,心中只有皇后娘娘,连带着也将太子认作一同的了,在梦里,这叫做‘爱屋及乌’。
可阿卓知道,太子和皇后娘娘是不同的。
她用力抱了抱福安,认真说道:“你不必为此去死,就算你不说,我也不想回去见太子。”
至于世人的指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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