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沉,昨日醉酒后必是得到了很好的照料。
轲小心地不让自己吵醒瓷瓷,她睡着的样子是清冷的,让他回想起了最初遇见时昏睡的那几日,只是此刻瓷瓷的唇色不同于那时的微淡,很是殷红,血气充足的样子,他很高兴能把她养得健康。
乌发四散,一部分更是圈团在瓷瓷的细颈上。
轲怕她难受,轻轻整理着,想把它们理顺。
嫩白的颈显露出来,上面却布满了於痕。
!!!
所以他还是做了什么是吗!
该死,他为了计划,酒可是喝得实打实,真的是人事不知了!
於痕可怖,原本的冰肌玉骨沾上了异色,轲满眼自责,手悬停在瓷瓷的颈边,不敢靠近,怕弄疼了她。
怪不得一向起得早的瓷瓷此刻都没醒,轲这会儿满心都是对昨日的猜测,越想自己越觉得混蛋。
瓷瓷也刚好睁开了眼,一看轲的眼神就知道他在想什么,“没有,”声音仍然清凌凌的,“昨晚你虽然不清醒,但仍然牢牢地护着我的衣服。”
轲努力忽略瓷瓷眼里的细微失望,轻咳了声,“这是我应该做的,就是没有意识,我也会好好护着你的。”
“嗯,”清凌凌的女声平静地又扔下一个雷,“但你的衣服是我换的。”
啊?
轲些微怔然,咽了下口水,扯开自己寝衣前襟,咬痕红痕遍布。
再看瓷瓷的表情,一脸“怎么了吗?”的无辜,轲双手合好衣服,“没事儿,我整个人都是你的。”末了点点头,以示真诚和肯定,眼睛里竟也带上了无辜之色。
被子里,瓷瓷整个人还贴在轲的身侧,她向上曲了曲膝,顶上她昨夜观察过数次变化的东西。
果然轲搭在瓷瓷肩上的手一下子握紧,两人四目相对,片刻,瓷瓷环过轲的脖子,轻巧地翻转轲的腰身,令他不得不支起双臂才不至于压到瓷瓷。
力气真大!
轲惊讶地发现,瓷瓷手上的力道居然这样大——
瓷瓷看着撑直手臂牢牢停悬在上方的轲,哄着他,“不开衣服,别担心,”说罢极为灵活地扣上他的双手,扯开双臂,“只要抱抱。”
轲的手臂完全被瓷瓷制住,下意识想撑着膝也做不到,因为被缠得更紧,他的脸一下子砸到瓷瓷的颈窝,很柔软,完全不痛,但他方才被瓷瓷曲膝逗弄之处已然-气到狰狞,他只好一动不动,平复喘动。
“哦,”瓷瓷的声音依旧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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