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转了话题,周王此刻也只好恭敬回应:“确是三成,但都有赖于父皇给儿请的老师,都是钱长史教导的好。”
“嗯,做出成绩不忘老师,这点也像朕。”
太子不满周王频频得阿爷夸赞,甚至说出“肖父”这样意味浓重的评价,寻了由头问:“说周州有一个奴仆告主人谋反的案子,三弟审结后,处死了那个奴仆?”
“确有此事。”周王应答。
太子道:“看来周王对谋反的人更加同情。”
皇上却说太子结论下得贸然,给周王分辩。
周王知道太子是找茬,也知道皇上知道太子的心理。
尽管对这种彼此都心知肚明的表演有些不耐,但他仍旧言笑晏晏分说了一番,将这事给了一个合理的说词。
皇上也认可了周王的考虑,说他懂得看大局,想得长远。
“太子,这一点,你要向周王学习。”
“是,阿爷。”父皇的对比叫太子内心怨愤更深,但面上只是些微冷凝。
一场千秋宴按照它被安排的那样落了幕,直到结束,轲也未找到合适的机会再商讨婚期。
他想,只能在之后寻个父皇高兴的时候,或者他做出点什么成绩来,再借机敲定婚期,再或者等太子大婚后,他用皇上今日的话做借口。
几人中,大约只有瓷瓷是全无杂念,只有目标得到实现的欣悦。
至于这过程中受到的贬低?
瓷瓷想说,谁的话都配入我的耳么?
若他不是轲的父亲,看瓷瓷会不会给他一个眼神。
两人相携回到了灵霄阁,瓷瓷看出轲情绪微郁,便把他推到秋千架上坐好,慢悠悠推着他,想叫他疏解情志。
轲却撑稳秋千,抱起瓷瓷面向他坐腿上,认真剖白说:“傻瓜,是我要安慰你才对,今日父皇说的那些话,你受委屈了。”
瓷瓷圈着他的脖子,微微点头说:“我好像确实没受过这种贬低,不过,除非我在意的人,旁人的言语并不能伤害到我,虽是你父亲,但我知道皇家父子关系特殊,你必然会承担身份带来的束缚,我在意你,也做好了共同面对的准备,比起我们能够相伴相知,这些没必要放在心上不是么?”
轲的神情愈加温柔,珍视地看着眼前玲珑剔透的少女,珍惜地轻触她的胭脂唇,语带甜蜜地说:“是!瓷瓷心思通达澄明,是我不及。”
开解了之后,轲站起来,把怀里的瓷瓷放在秋千上,“握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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