乡时。
听澜,正做着做梦都不敢想的事情。
“你的肌肉练得不错。”瓷瓷感受到手指下的微颤,心道自己上辈子吃得太饱了,以至于这一世活了好几十年才有想法做这事。
听澜面容俊秀,宽肩长腿,皮肤白皙且紧实,他虽一时勇敢,却着实毫无经验,此刻只知道僵直地任由主人动作。
被扯掉最后一片遮挡,听澜更是耳朵通红,愈发不知怎么动才好了。
欣赏完了眼前的美景,瓷瓷满意地点了点头,解开自己浴袍的系带,抓了听澜仍在轻颤的手,笑问:“没看过避火图吗?”
“看过。”听澜努力克制自己的紧张,感觉到自己的手在被揉捏着。
“记住这些力度——”瓷瓷决定手把手教会他该怎么取悦自己,告诉他,哪一处应该学会何种手段,这种教习的体验对瓷瓷来说也很新鲜,很快便得了兴,越发贴合,逐次升温。
月升月落,前一晚还紧张不知如何动作的听澜,到了早上时,已经熟练掌握了各式伺候手段了。
薄幕层层,浓郁的幽香被阻隔在床榻四周,听澜舔了舔嘴角的清甜,正要再次卯力,门外却传来喊叫声——
“瓷瓷!”范闲问了侍从,知道瓷瓷每日早起是习惯,遂乐颠颠地过来喊她想要一起吃早饭。
温热急泻而出,听澜黑了脸,他本想这一次打破之前的时长记录的……范闲!真犯嫌啊!
而且,脸皮真厚,这就改了称呼叫上瓷瓷了。
瓷瓷笑出声,推开了他,“收拾收拾吧,他今儿就走了。”
也不打算白日补觉了,毕竟一个大宗师,一个算是半步大宗师,精力充足。
“瓷瓷——”范闲又高声喊了一句,“我能进屋吗?”
门骤然被拉开,是衣袍还松垮着的听澜,“不能!主人沐浴更衣后才会见你。”
“你你你!”范闲的视线从听澜没穿整齐的衣袍,移至他锁骨上混乱交叠的齿痕,再到他嘴角洇干的晶莹,昨晚发生了什么,他这个理论上的老司机已然看得清清楚楚。
更可气的是,范闲听到他压低声音说:“还得多谢你,我过去待主人从未敢僭越一步,恐惹她不喜……你昨日之举让我知道,只是求爱,并不会让主人生气厌烦,然后,我成功了。”
“你你你!”范闲没忍住送上了一拳,却被听澜轻而易举地接住。
是了,这该死的还是个九品巅峰高手!
范闲又气又悔,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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