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林毅之,见他没有态度也就不再说话。
大家都不说话,他带着林韵宁走出正厅奔向后院,来到池塘边停下脚步,转过身低声说道:“以你的功夫,今夜就应潜入杨府偷出那些书信,以免他们狗急跳墙。”
他想起这事,准备毁尸灭迹。
而林韵宁却诧异地看看他、低声问道:“哪些书信?”
她到这个时候还不承认,他怒道:“就是你写给柳乘风的那些信,如被他们暴露出去就麻烦了。”
听他明确那些书信林韵宁更诧异了、疑问:“你不是知道吗?”
听她倒打一耙他更怒、低喝一声:“我知道什么?”
见他这个态度,林韵宁非常不满,竖起一根手指说道:“你刚才不是对那个媒婆竖起一根手指吗?就那一封信,还是那天你第一次登门,我不知怎办,给柳乘风写封信请他帮我出主意的信,你现在装糊涂?”
林韵宁诧异他怎知那封信,她不信书剑会出卖她,怀疑是柳乘风那边的人暴露给陈恪的。
听其言陈恪知道她误会了,于是解释,“我竖起一根手指,是估算你给柳乘风写信不会超过二十封,如是十几封信,一根手指就能表示。”
“如是几封,这一根手指就可以代表一些,所以不论多少,一根手指都能向媒婆表示我知道。”
听他揭穿了一根手指的含意,林韵宁怔一下,然后再听他问道:“真是一封吗?”
林韵宁怒道:“就这一封,我让书剑将柳乘风的回信给你看看。”
“我不看。”
他断然拒绝,然后说道:“你自己把握好,仔细回想一下信的内容,如有不当之处,还是将这封信偷回来好。”
说完这席话,他迈步往观雨堂的方向走去,身后传来林韵宁的叫嚷声:“什么叫不当内容?”
他举起手臂摆摆手回道:“你也老大不小了,别做坑爹的娃。”
他说了一句那个世界的流行语,坑爹的娃不少。
这句话不用解释,第一次听到这话的林韵宁也明白,厉喝一声:“站住。”
他拒绝,“没时间,我要抓紧时间写条陈,叔父急着用。”
说到这突然想起一事,转身对她说道:“你要小心张润,这人的身上有股邪气,不要跟他接触。”
他不能说那晚的事,飘在半空的他更邪气。
但他必须让林韵宁小心,那个扛起黑衣箭手的身影很像张润。
他有过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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