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任何私情在内。”
林毅之的想法有点理想化,林韵泽提醒他,“父亲、您这么想,谭相的政敌也这么想吗?”
这话问得林毅之无语,正在沉吟中,林夫人带着一道高挑的身影走进屋来,随即传来一道清脆的声音,“拜见父亲。”
而林韵泽已站起身高兴地说道:“韵宁回来了?”
这道高挑身影就是林毅之的女儿林韵宁,这时开心地回道:“拜见兄长。”
这边兄妹见礼,而林毅之急忙问道:“你小姑奶呢?”
林韵宁脆声回道:“小姑奶将女儿送到府门前就走了,连夜赶去王屋山参加一个道场。”
听到这话林毅之轻轻摇摇头,再看看林韵宁身穿的剑服,以及腰间的宝剑,不由气道:“一个姑娘家,穿成这样成何体统?”
见他生气,林夫人急忙说道:“宁儿刚回来,你就不要发脾气了。”
然后招呼林韵宁,“跟娘去看看你的闺房,梳洗一番换上女装,全家一起吃饭。”
林夫人高兴地带着林韵宁走出书房,而林毅之却想起了陈恪。
他不知道奏报里的应州府举子陈恪与陈唐之子陈恪是不是一个人?也许是同名同姓,但这个名字让他想起与陈唐的约定。
两人十多年没见面了,而自己进京的这段时间忙于政务,也没派人去应州府打听一下,想起这事顿生愧疚之心。
应州府于兴京只有百余里地,快马疾驰半天也就到了,可他却忘了这事。
就在林毅之暗自检讨时,陈恪走进了应州府,打听一番就知道陈教谕的住处。
这位陈教谕做官挺失败,应州府的教育局长只是一位八品官。
但他在应州府还是有点名气的,让陈恪能够顺利地找到他的住处,然后知道那位同名同姓者做得有多坚决,连这座三间瓦房的小院都给卖了。
但他的人缘确实不错,左邻右舍将他当做那个陈恪,见他一身湿漉漉的样子不禁惊问原因,听他说渡河掉进河里不禁都笑。
通过与左邻右舍的交谈让他掌握了一些情况,然后拒绝邻居们的邀请,只说自己回来看看故居,到客店住一宿,明天就要前往江宁府投奔未来的岳父。
找到借口陈恪告辞而去,拎着新买的襴衫直奔香水行,坐在池水里倾听他人说话。.
“朝廷商量了两天方才下达重奖定远军的圣旨,也是够慢的。”
“老兄不知,朝局复杂着呢,听说双方争执不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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