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公府小辫子呢,有儿子陪着,想来陆馨怡清白也不会受损。
她也不在坚持,不过还是开口警告道:“晨儿,你陪着过去也好。不过,何大人,我一会儿要进宫,与贵妃喝喝茶,想来等我出宫时,你们应该也办好,放我儿他们回来了。”
何正心中一阵苦涩,他就是一个小小的五品京兆府尹,如今这情形下,他只能秉公办理,不敢有任何偏私。乌纱帽不保事小,恐怕一不小心一家老小小命都不保!
哎,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小心应对。
他勉强笑着拱手,保证道:“国公夫人放心,下官一定会秉公执法,还陆小姐清白。肖世子他们随时都可以回来。”他抬手擦了下头上的汗,暗道您跟贵妃喝茶就不用跟下官说了吧,不用总这么吓唬我!一会儿皇上一会儿贵妃的,你是皇亲国戚,牛!
肖逸晨面色阴郁,开口道:“那就出发吧,早去早回。”
前往京兆府的路上,陆馨怡与肖逸晨一起坐在国公府的马车上,她低声对肖逸晨说:“世子,你说莺莺究竟是怎么回事?她怎么这么巧,昨天被抓到?”
肖逸晨微微皱眉,思索片刻:“莺莺自从春风楼那事以后,京兆府那些捕快们找了四个月都不见任何踪迹,咱们刚刚赐婚,她就出现了,确实太巧了。”
“你说这几个月她都藏哪里了?”陆馨怡道,莺莺是突然被发卖去春风楼,她身上定不会有银钱傍身,那这几个月她靠什么生活的,若是出来赚钱定然会被发现,所以一定有什么人把他们藏起来养着,就等着今日出来咬她一口。
肖逸晨笑着摇了摇头,“京兆尹手下的捕快,在京城地毯式地搜索了几个月都没见他们的踪迹,想来两种可能,要么离京远遁,要么藏着某位贵人的深宅后院,那些捕快不敢搜查的地方。”
“这到底是谁,他伤龚钰,难道就是为了来陷害我?那为何等这么久才让莺莺出来指控?”陆馨怡皱着眉,实在想不通道。
肖逸晨再次摇头,他也想不通,只能见了那莺莺,看看能不能问出些什么来吧。不过他知道肖一应该会让暗卫去查,也不知道能不能查出什么来。
田叔驾着马车紧紧跟在国公府马车后面,晓桐已经把刚刚府里发生的事情告诉了他,龚钰被打伤这事,他也一直让人盯着,可是都没有什么进展,莺莺和那个伤人的男子,似乎人间蒸发了一般,消失的毫无痕迹。这让他这个老江湖都觉得这背后似乎有个厉害的人物在帮着他们。可就是任他如何查,都查不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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