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父惨死你宋军手下,我自来为父报仇。”宋江道:“你这般却不是认贼作父,误了自身?”玉珍并不答话。宋江叹道:“我闻你阵前不杀百姓,私下广施善恩,可有此事?”玉珍道:“不假。我大金如今颁布政令,有待辽人,善待汉民,施行仁政,自然从我做起,有何差矣?”宋江道:“你却不知金兵军纪?”玉珍道:“军纪严明!”宋江道:“却不闻我大宋檄文么?”玉珍道:“休说,其中罗列罪名,多少假冒。多少真实,岂容你一国评说?”宋江听罢,只觉争辩无意,无奈哀叹,便教左右解缚,便把自身上披的枣红纻丝衲袄脱下来,教人裹在耶律玉珍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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耶律玉珍早站不住了,一颠滚下来,扶住将军柱问道:“你这番却不杀我,此意如何?”宋江道:“多说无益,正所谓:‘耳听为虚,眼见为实。’带你自己看罢,却来说了。”随即取套衣服与耶律玉珍穿了。一面叫燕青、裴宣看顾了,一面望辽国至书,说有你国贵胄在此,可来迎回。当夜又教扈三娘旧日阴兵女将伏侍耶律玉珍歇了。次日辰牌起来,期间就教燕青引着去看百姓如何。话休絮繁,耶律玉珍自到宋军营寨,看看住了五七日,每日好酒好食管待,各处县志游历,不在话下。
却说这女子为何不知金国兵卒的腌臜事?只因这大金国郎主所说“仁政”下诏未久,先前之事,耶律玉珍大多也不过问。仁政实行以来,他做了中军一彪阴兵女将之军长,长随驾都元帅完颜杲大帐,后来多在城中。眼里只见完颜杲旗下如何,每每有完颜希尹在一旁辩经,说些汉人文化。自然只觉大金欣欣向荣,王德开化,哪里晓得城外事情。如今与燕青游历多日,只见大城还好,并无多少遭难。但有小城,多数屠戮,更及村庄,龆龀不留。玉珍看罢人间疾苦,只觉心中大厦崩塌,天地倒悬。哭道:“不曾想希尹监军所言,尽是虚幻,恰似空中楼阁,如何维持,如此行径,天怒人怨,大败亏输,正当其理。”燕青见他哭时梨花带雨,心中竟也生出几分怜惜之意。他轻声劝道:“这世间真假虚实本就难以分辨。如今看清,也算为时不晚。”耶律玉珍抬眸望着燕青,眸中千般思绪,只道:“不知可否与完颜希尹一见。”燕青道:“待我问过元帅,合理便当。”当下燕青问过宋江,得了应允,便带着耶律玉珍去见完颜希尹。
当日牢中相见,完颜希尹那里认识耶律玉珍这般小人物?正觉疑惑,玉珍道:“我且问你,往日所言之汉家文化,口口声声仁义礼智信,为何不见大金施于百姓?”完颜希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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