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众人这般,问道:“莫不是将军攻城犯难?”李太就把备细说了。孙新听罢,大笑道:“这有何难,我有一计,可破城垣。”张万仙听罢,喜从天降,问道:“计将安出?”孙新道:“只是如此如此,这般这般。”众人听罢连连点头,叶光叹道:“妙计,妙计,是我枉称妙计君子。”李太大喜道:“此计甚好,就按此行事。”有诗为证:
精明古怪乃孙新,上应星辰地数神。
信手拈来施妙策,能堪大任是功臣。
当天夜里,张万仙遣张文彪、蒋哉、毕隆、周地祖、沈卫随孙新悄悄埋伏在榆州西门外。次日不见日出,不待金兵巡逻,张万仙亲领大军,先到城下搦战,大骂一通,依旧不见回应。张万仙喝骂道:“想你缩头乌龟,做得鳖壳里屙屎屙尿,也不见出来,俺不打你便是。”纵马回营,拔寨都起。
城上守将远远见了,忙来禀报:“望见宋兵拔寨退军去了。”坚都赤那正睡,闻言起身,心有疑虑,又遣细作探了一遭。细作回来报说:“小人入营寨,不见一个宋兵,混入后军,闻听这伙说:‘金国郎主御驾亲征,旬日可到。’因此不敢攻城,都回泰安州去了。”独鼎一听,哈哈大笑道:“不想宋军如此胆小,闻风而逃。”当下要引军出城去追。坚都赤那道:“将军怎可如此粗心,此必是诱敌出城之计,如何使得?”因此,依旧不得出城。独鼎闻言,愤愤离席,自回房间歇息。此事皆入那细作的眼。不一时,又有那细作来寻独鼎。敲开门来,独鼎道:“你来找俺作甚?”细作道:“见今宋兵退去,正是取胜良机,怎能据守不出,若如此何来战功,怎能升任?”独鼎道:“你要立功,我何尝不想,如今他蒙人是上首,如之奈何?”细作道:“我想将军本是一州管辖,如今居于次位,他坚都赤那乃是一介蒙人,不与咱金人一条心。又只是不愿出战的怂货,如何听他使唤?”独鼎道:“有违军令,如何是好?”细作道:“将军怎怕?待我等取了敌将首级,居功至伟。自然有功无过,小可也能沾光不是?”独鼎闻言,自然欣喜,笑道:“若有功劳,自然有你一份。”于是吩咐大开城门,点起自家军马,杀奔宋营而来。
行至二十余里,只见路旁有许多营帐,帐前堆着许多粮草。独鼎大喜道:“必是宋军仓皇逃窜,不及带走粮草辎重。”正欲上前抢夺,忽然一声炮响,四面伏兵齐出,将金军围在垓心。只见一员大将,手执长枪,威风凛凛,正是张万仙。独鼎大惊失色,叫苦不迭,慌忙拨马便走。张万仙麾军掩杀,金军大败,死伤不计其数。独鼎待要去寻那细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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