诗曰:
泰道亨时戒复隍,繁星往事可嗟伤!
正邪别上有强弱,罔克分中是圣狂。
话说宋江把前事备细上报宋皇得知,宋皇龙颜大怒,于是将宋江所写檄文稍加润色,御笔丹书,昭告天下,檄文曰:
“便观海内,君有善恶,王分良莠,国各居之。善君贤者治国也,恶君小人殃国也。何谓之贤君?或德晓于百姓,或才显于社稷。何谓之劣君?驭众生而无德行,居高位而无才干,求公法而谋私利,取民望而祸天下。此四者,纵览古今中外,唯金国无有不得!故金国真劣之也,而君臣必恶名者也。
完颜者,蛮夷也。名号黄金,却言神圣。起于辽朝,成于节度。初为一州,后遣宗族。得半壁江山,由是大噪。辽国上下,糜不闻名?遂有趋于其者,世立国谓之金。金人唯之是从,如拜天尊。金国之本,起与辽朝之衰,本如是平常。金虽以本族盛,独居上京十三州,然不念故国旧恩。瀼使群族汹汹茫茫,灭辽朝,侵土地,扬异族,尊金名。如此,辽朝尽覆,然不知足。尔又教举国南下,侵朕大宋,犯朕边庭,扰朕国度,杀朕百姓。种种恶行,累累罪果,却不提及。一如恶霸屠杀,牵连天下,而自谓之曰善。一时之间,上下哗然,涕泗如雨,民不聊生。而金犹自得,招摇至今。且假为兴国,大言炎炎,实则屠戮百姓,更为食之。闻之惹得天下惶恐,而金以为乐!死生体大,人命关天,乐于食人之蛮族,尚去禽兽远矣!而君无所动,族不可遏,求立于涂炭生灵之大势,正是驱众而无德也!
金国郎主何哉?虽是一国之君,曾无丝毫功绩,常与狼王自居,而狼犹胜于君者多矣。常于奴婢登台,如涂粉墨,身法不成,精神不支。先祖若知,如何自处?似此梦中教诲,又怎得神髓?然则尔族无堪用者乎?无胜于今君者乎?噫吁嚱!便视之,果然!狼以淫威立于群,犬以乞尾尊于前。观之天下,怎无虎豹?当敌狼犬也!郎主成于民,而不善待民。在其位而不能尽其责,是居高而无才也!
众臣无厌,欲臣异己;结群浩荡,假意兴国;嗟彼猖獗,为战而战;滥行公权,倚律谋贪。两国诸州,深受贼害;举国良田,毁之太半;百官凋敝,万家心寒;经年积蓄,毁于一旦!
自大宋宣和年间,天下苦金国暴起,皆愿生啖其肉,灭金国于极北。朕之大宋则起兵罚之。合天道,正民心,顺理解,致法情。有天子用心,将士用力,因此大胜于金。然我天朝上国,愿施德行王化,不弃尔等蛮夷劣质,约和谈平,以求天下安全。狼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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