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此?”仇辙闻听“七爷”二字,登时看了,就见阮小七一身白衣打扮,一旁一个少年,风流倜傥,也是白衣打扮。当时阮小七拂须道:“我今日要来寻这里撒网打渔,过过手瘾,不就遇见,不知这位汉子是谁?”箫恩当即介绍了,仇辙又取来金大坚书信奉上。阮小七看罢,笑道:“酸邹邹的词儿,孩儿你看。”又给身旁少年看了,那少年说道:“金世伯教父亲收此人做个教头。”原来这少年正是阮小二之子阮良,由阮小七抚养成人。
当时阮小七听了,笑道:“即使如此,可来试试手段。”于是把上衣脱了,就来与仇辙厮斗。仇辙也不相让,两个各展身手,终是阮小七更胜一筹。仇辙道:“老英雄不减当年,小子自愧不如。”阮小七道:“确实老了。”当下收了此人做水军一个头领。箫恩又请阮小七等众人到船上,先出船打渔一番,后歇息吃喝。众人欢声笑语,好不乐哉。
不一时,却听得岸上有人念念叨叨:“离了家下,来到河下。哪只是萧恩的船?”箫恩见了,又是熟人,便道:“原来是丁郎哥,不知到此则甚?”那丁郎道:“催讨管渔银子来哩。”萧恩道:“这几日天干水浅,鱼不上网,改日有了银钱,定当送上府去。”丁郎道:“又是‘天干水浅,鱼不上网’这两句好话。有了钱可想着给我们送去。”萧恩便道晓得。丁郎欲要转走,萧恩上船阮小七听着不悦,问道:“那厮做什么的?”萧恩道:“催讨管渔银子的。”阮小七就要来问他几句,在船上喊声:“呔,回来!”丁郎心想:“这是有人出来挡横哩。”于是回头道:“回来甚么话说?”阮小七道:“我来问你,你前来作甚?”丁郎道:“奉了我家员外之命,前来催讨管渔银子。”阮小七道:“我来问你,这管渔银子,可有圣上旨意?”丁郎道:“没有。”阮小七又道:“可有户部公文?”丁郎道:“也没有。”阮小七怒道:“凭着何来?”丁郎道:“乃是本县的太爷当堂所断。”阮小七道:“敢是那吕志球?”丁郎道:“要叫太爷!”阮小七道:“回去对他言讲:‘从今以后,管渔银子免了便罢,要是不免,休怪俺这里没有情面!”丁郎正要说话,一旁阮良点指道:“你不信的,俺先剥你的皮,抽你的筋,挖你的眼睛,一发泡酒喝!”丁郎大惊,转头就走。
一旁萧恩笑道:“只要劝退便好,衙内何必唬他?只怕结下梁子。”阮良年轻气盛,问道:“老先生至此,为何这等懦弱?”萧恩道:“他家的人多势大。再说,他开渔牙,收些管渔费用,也不犯法。”阮小七道:“想当年俺兄弟浪里白跳张顺也做过鱼牙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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