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穿灰色西装的小个子——石原的警卫之一,在17号桌前略微停顿,漫不经意看了看那对青年男女,随即大步走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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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这一幕,齐越在心里叹了口气,因为他知道,自己发现了青年男女的意图,小个子警卫也察觉到了异常,主要是这两人明显经验不足,紧张情绪都挂了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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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不过,来马迭尔的客人,非富即贵,在没有证据的情况下,警卫也不好贸然行动,看谁都觉得可疑,总不能挨个搜身检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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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原刚坐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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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个子警卫来到近前,附耳低声说:“石原将军,这里不安全,请您即刻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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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原点点头,对山田幸造说:“我临时有事,需要回去处理一下,你的事,改天再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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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着话,起身就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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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田幸造赶忙跟上去,低声说:“将军阁下,我有一批货,在仁川港等待转运,被驻朝第17方面军扣留,说是违反了临时禁运条例,除非有板垣司令官的手令,任何人不得放行。我知道,您和板垣司令官关系特别好,看在我跟随您多年,能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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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原说:“货物被扣,是好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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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田幸造苦笑:“您就别和我开玩笑了,这批货是我的全部身家,不然的话,我也不敢劳烦您出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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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原淡淡的说:“山田君,你记不记得,我们日本有一句民间谚语,叫做——虎行千里能自返。相信我,你的货,被扣是好事,十天之后,伱就知道我说的是对的。这件事,你不用再找我了,到此为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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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话间,一行人出了餐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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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田幸造站在原地,独自发了一会愣,喃喃着说:“虎行千里能自返?什么意思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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