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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大成用力抓挠着胸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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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上去痛苦不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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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丰是伱的接头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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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接头人是、是山、山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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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谷?山谷是代号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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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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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叫什么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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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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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认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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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次接头,都是在电影院,我先去等他,他坐在我身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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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大成语速渐渐流畅起来,眼神似乎也有了光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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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文龙征询的看了一眼医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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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生摇了摇头:“是回光返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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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文龙赶忙又问:“在警察厅,还有谁是军统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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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大成明显愣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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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文龙说:“你不是军统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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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大成身体抽搐着,嘴里、耳朵里、鼻子里,都有鲜血冒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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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文龙不管不顾,一把揪住刘大成的衣领子,吼道:“快告诉我,你究竟是什么人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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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大成呼吸急促,嘴里发出荷荷声,眼白一翻,气绝身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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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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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小时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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