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兆临叹息着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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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个人——姜斌摘掉帽子,规规矩矩站在一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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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兆临这才注意到他:“老杨,这位小同志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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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丰说:“哦,我给你们介绍一下,这位是姜斌同志,是迄今为止,我们安插进敌人内部最成功的潜伏人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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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姜同志,你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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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长好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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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兆临和姜斌握了一下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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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丰从怀里拿出一个纸袋,放在桌子上:“张政委,我在路上买了几个肉包子,还热乎着呢,趁热吃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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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兆临叹了口气:“出了这么大的差错,我怎么吃得下呢,说起来,这件事责任在我,唉,谁能想到,公寓里住着一个贼呢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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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也不用太自责,这只是一个意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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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丰劝慰着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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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兆临点点头:“说正事吧,老杨,事情查清楚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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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丰说:“这件事由小姜负责,小姜,你来说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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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斌说:“赛狸猫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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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兆临吃了一惊:“死了?那箱子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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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斌摇头:“暂时还没找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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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兆临颓然坐在椅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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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斌接着说:“赛狸猫有一个女人住在渔市里,我问过那个女人,有没有看到过一只皮箱,她说没有,赛狸猫家里我也找过了,没找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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