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知道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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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句话你听过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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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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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贼难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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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说、特务科有内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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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别当真啊,我瞎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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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当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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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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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根本不可能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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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不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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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发之前,知情者很少,我都是刚刚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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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也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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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不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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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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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照高科长的设想,这个陈忠勉是要派上大用场的,结果呢,满打满算还不到两个月,呜呼哀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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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斌和齐越碰了一下杯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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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谈谈说说,不知不觉中,一瓶酒也差不多喝了大半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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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斌看似很随意的说:“7号公寓那件案子,查的怎么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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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越叹了口气:“毫无进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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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听说,刑事科有内部悬赏,不论是谁,只要找到赛狸猫,就能官升一级,奖金加倍,有这回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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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务科是不是在刑事科安插密探了——你们怎么什么都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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