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务生在一旁收拾桌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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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服务生走远了,齐越这才对杜鹃说:“谈正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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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鹃坐近了些,低声说:“知道陈忠勉这个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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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军统的叛徒,之前负责二区的行动任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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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见过他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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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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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哪见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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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段时间,在警察厅医务室见过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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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去医务室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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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像是感冒了,量体温,顺便拿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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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他一个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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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务科对他的保护措施很严,出来进去最少有四个人不离左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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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不知道他住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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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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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办法查到他的住处,上面要对他采取制裁行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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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我尽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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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保为主,不必勉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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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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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越闭了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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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名金发碧眼的外籍男子走了过来,先是对齐越颔首致意,然后面向杜鹃,操着一口生硬的中文说:“漂亮的女士,可以请你跳支舞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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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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