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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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跟他喝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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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自己,没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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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克俭叹了口气:“本来呢,发展姜钰瑛做密探,一是策反马楷,二是试探齐越,不失为一步好棋。哪曾想,稀里糊涂的,竟然死在自己人手里,现在好了,唯一的亲人也没了,安家费都不知道该给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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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钰瑛倒霉催的,她要是不冲出去,赵振海也不可能开枪……我听说,为了马楷,姜钰瑛猪肉都不吃了,搞破鞋能到这种程度,说明俩人也真是有感情,呵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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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致远幸灾乐祸,见高克俭脸上挂着笑意,随即又补充了一句:“死光了也好,安家费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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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他看来,不正当的男女关系,本身就是一种罪过,这样的想法,源自妻子苏雅红杏出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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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齐越,你有什么看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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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克俭问宁致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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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致远说:“我觉得,齐越值得信任。科长,我们考验了不止一次,没发现任何疑点,这还不够吗?最重要的是,他救过皇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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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克俭点点头:“是啊,正是因为这件大功,上面破格提拔,齐越成了滨江最年轻的警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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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致远说:“这次去莲镇,齐越的表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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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克俭说:“他表现的很好,无可挑剔。只要通过最后的考验,从今往后,我对他再无怀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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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致远试探着问:“最后的考验、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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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快就会有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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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克俭踱步到窗前,看着楼下匆忙上车的染川一男,问宁致远:“马市街那边,都安排好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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