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段时间,你那个德国朋友弗兰克,也是在乘船前往九州岛途中被扣,我猜,九州岛附近,一定有重大事情发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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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鹃沉思半晌:“这件事透着古怪……如果只是涉及一般性质军管措施,颁布禁航令就行,没必要搞得这么鬼鬼祟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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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越说:“没错,我也是这么想的。另外,山田号接收到不明信号,来自鹿儿岛湾,每隔两个小时,就会发出虎、虎、虎的呼叫,感觉上,很像是在进行作战训练。”杜鹃眉头紧锁:“虎虎虎,是什么意思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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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越说:“在马迭尔那次,石原莞尔对山田说过一句话,是一句日本谚语,虎行千里能自返,不知道和这个有没有关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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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虎行千里能自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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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鹃喃喃自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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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越说:“虎走千里路,还能自己返回,这句话从字面理解,是平安归来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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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鹃说:“为什么是虎,而不是别的动物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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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越说:“在日本,虎象征勇猛威严。我猜,用虎做代号,也是源于此,没有更多意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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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鹃略一思索:“你觉得、鹿儿岛湾的作战训练,会不会是针对国统区的军事行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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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越摇头:“国统区远在大西南,海军用不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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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鹃说:“如果是轰炸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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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越说:“沦陷区机场多的是,轰炸机完全可以就近起飞,也没必要遮遮掩掩,除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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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非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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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非是针对别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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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鹃想了想:“苏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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