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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越看着他:“我们刚从碉楼那边过来,四更天的时候,如果你从石桥子往碉楼走的途中,按说,肯定会遇到人——那个杀人凶手,应该和你走了一个头碰头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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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耿头张口结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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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桥子去碉楼只有一条路,凶手杀了铁柱,担心被民团瞭望哨发现,只能往石桥子方向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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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越说:“你这么大岁数了,我们不会为难你的,当时看到了什么,如实跟我说一遍就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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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耿头脸涨的通红,嚅嚅着说:“我不是存心骗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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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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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越尽量和颜悦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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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耿头叹了口气:“年龄大了,眼神儿也不好,外面黑咕隆咚的,看见了跟没看见一样……当时,那个人突然窜出来,还没等我反应过来,一下子就跑过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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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越说:“是啊,大晚上的,别说你这个岁数,年轻人也看不清楚……他大概有多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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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耿头回忆了一下:“比我高一头,跟你差不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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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外传来汽车引擎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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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了一会,赵振海走了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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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越问:“高科长怎么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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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振海有点泄气:“高科长不让我们插手,说是另外派人处理,还有就是,他让我转告你,不用急着回去,必须确认完成任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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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越看了一眼手表:“不让咱们插手,省事了,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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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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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找个地方住下。确认任务完成,至少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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