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23就这点本事还跟踪呢！

衣人跟踪技巧，杨登欢已然确定，此人绝对不会是曹有光派出来特务处的特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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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就让杨登欢越发地奇怪，如果不是曹有光的人，那么这个灰衣人是谁？他跟着自己究竟意欲何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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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得问清楚不行！杨登欢打定主意，在一家戏馆门口停了下来，仔细看着悬挂的水牌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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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桥马连良梁益鸣主演《失空斩》……”杨登欢像是在自言自语地念出水牌子上的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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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戏里边请，有文戏有武戏，白刀子进去红刀子出，热闹非凡，两毛一位，两毛一位1门口一位帮闲，手里举着一大摞戏票，卖力地吆喝，朝里面让着顾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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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毛一位，还真是不贵，要是马老板在瑞丰楼演出，至少一块大洋。”杨登欢说着摇了摇头，仿佛失望地说道：“不过今儿可惜了，实在是没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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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登欢说话之际，侧着身子，眼睛余光望向灰衣人，这厮正躲在观看耍叉的人堆里盯着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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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登欢笑嘻嘻地离开戏棚，转了几个弯，拐进百顺胡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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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顺胡同是另一种出名，不宽的街道上，站满了花枝招展有技术的女人，不时挥动手中洒着劣质香水的各色手帕，招揽生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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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爷，好久不见，今天甭找翠喜了，来捧捧我的场嘛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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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位爷，别看了，再看就花眼，挑千家不如做一家，咱们可是水旱两路老把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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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停车做ài枫林晚，小妹红于二月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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阵阵亲切地招徕，时时散发出来的脂粉香味，让人如坠梦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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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登欢颇感兴趣，眼睛叽里咕噜乱转，好像是在挑选商品，但是又好像一个都没有看中，从百顺胡同直走过去，东绕西折，拐进陕西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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