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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你?”曹有光语气颇为不屑地说道:“调查你,一个小时就够了!关键还有你的父母爷爷,以及所有亲属,所有人际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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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有光见杨登欢近乎痴呆的神色,展颜一笑说道:“不过半天下来,总算全部完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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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调查我做什么?”杨登欢看上去有些畏惧,说话都有些结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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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你那么擅长推理,不妨推理一下我什么人,来找你究竟是为了什么?”曹有光眼神如刀锋般扫过杨登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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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杨登欢仅仅说了两个字,突然停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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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关系,即便是说错了也没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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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怕我全部猜对。”杨登欢怯怯地看了一眼曹有光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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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说看。”曹有光不动声色沉稳地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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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柳条胡同那间房屋的租客,也是何老三的上司。何老三是奉了你的命令,将杨晓波带到柳条胡同大杂院,逼着他喝了毒酒。”杨登欢缓缓地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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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有光一愣,下意识地抓紧躺椅扶手,身子坐直,沉声问道:“你是怎么知道的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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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是推理。”虽然杨登欢语气坚定,但是神色却透出来一丝怯意,咽了一口吐沫后,杨登欢指了指桌子上的水杯问道:“我可以喝口水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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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有光冲着茶杯努了努嘴,示意杨登欢喝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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咕咚咕咚,杨登欢大口喝水,整整喝完一大杯,这才意犹未尽地将杯子放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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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一开始,我就觉得这起案子不寻常。别的都不说,就说这个毒药,可不是常见的砒霜之类,而是莨宕碱!这可是西药,而且被严加管制,一个洋马车夫怎么可能轻易得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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