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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七说不出话来,咕咚一口,咽下了口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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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登欢没有说话,而是从抽屉里又取出了一枚银元,放在了三块银元旁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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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刻,桌子上已经有了四块银元,放在那里闪闪发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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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官……”刘七使劲咽了咽吐沫,缠着声音说道,声音听上去有一些发飘,就像不是他的声音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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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七也觉得自己声音不对劲儿,连忙住了口,准备调匀呼吸再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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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登欢不理会他,又从抽屉里摸出了一枚银元,放在了四枚银元旁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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桌子上已经有了五枚银元,亮晶晶的闪闪发光,让人看着眼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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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七似乎一下子都站不稳了,身子晃了一晃,连忙扶住了桌子,但是身子仍然栽歪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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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够了吗!”杨登欢笑眯眯地看着桌子上的五枚银元,又看了一眼刘七,笑着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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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够了……”刘七声音嘶哑,努力说了这两个字以后,就再也发不出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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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杨登欢点了点头,神色望向刘七时候,充满了鼓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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停了许久,刘七终于控制了自己的呼吸,但是手伸出来的时候,仍然在微微颤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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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七努力控制着自己双手不再颤抖,但是双手丝毫不听使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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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问题,有什么话尽管问好了。”杨登欢笑嘻嘻地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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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七深深地吸了口气,望着杨登欢问道:“长官……这五块钱……这五块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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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登欢笑着点了点头说道:“嗯,这里是五块钱,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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