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后面,甚至带上了哭腔。
她的情绪不对,是心理疾病作祟,霍之清心疼道:“兰兰,宝贝,头抬起来让哥哥看看。”
掌心上甚至还有他的前列腺液,与他汗湿的腰腹接触,湿粘的让她手软。
霍之清忍着鸡巴胀疼,挣脱本就松松垮垮环在手上的锁链,捧着她的脸抬起来,给她擦掉眼泪。
“你不是我的泄欲工具,上次说的话没记住吗?嗯?我是怕把你弄痛才忍着不操你,你倒好,真以为我喜欢这样?”
心理医生说,要经常说一些好听的话增加她的安全感。
“哼,霍之清,你总是给我个甜枣再打一巴掌,话说的好听,但次次撩完人就跑。”
被霍之清拉回来揽进怀里面对面抱住,摸着她柔滑的长发哄骗:“那这次让宝贝报复回来好不好?”
“这次,宝贝爽完就走,也让我尝尝被人抛下的滋味,怎么样?”
萧兰觉得他说的很有道理。
霍之清不给她足够的时间思考,撩起她的裙子,将手伸进到她的内裤外划过:“宝贝,你好湿啊,哥哥让你爽好不好?”
萧兰抱着他的脖子软在他身上,羞耻地脸红。
霍之清牵出嘴角,露出一个不易察觉的笑,她怎么这么乖这么好骗。
霍之清总是不给她扩张,挺动鸡巴深深地往里插,喜欢看她的穴慢慢适应性器的大小。
“疼……嗯,霍之清,手指……你先用手指呀。”
霍之清被夹地闷哼,一只手捏上她的奶揉,又将湿热的吐息喷在她耳蜗里:“那宝贝放松,哥哥拔出来。”
听话地努力放松张开逼,好让他把鸡巴拔出去。
“终于干到宝贝的骚逼里了,爽。”
逼里胀疼,萧兰的眼泪被他插出来,又被他骗,心中满是酸楚,“骗子……呜呜,混蛋霍之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