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狠人

但顾兰溪并不怪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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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那位阿嫲只是遵从族里安排，单纯给个名分，不至于让她被送到福利院，丢了顾家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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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那阿嫲去世之后，她每到清明，必会回到老家，给她烧去超级多的香烛纸钱，摆上最上等的祭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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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她并不迷信，但哪怕有一丁点可能，能让她阿爷阿嫲在地下气到发癫，她也会坚持做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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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这样，她哪怕做梦，都会笑出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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实在有益身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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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惜了，一年到头，这样花费甚少的快乐，只有那么一回。\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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