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裴父的身子,裴鸣月得了允诺之后上手把过脉,脉象沉稳有力,甚至不像是裴明晞信中所说那样沉疴初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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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耶,突然说这些做什么?”裴鸣月对卜卦和星象的天赋不及师弟,倒是一身医术和琴,也是晏亭鹤学不去的本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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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晏亭鹤尚且是算得清天下人,算不清己身。又何况本就不想在六亲之缘上看透的裴鸣月?当然不解阿耶这一出几份真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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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便是鸿门宴,裴鸣月也来了,只因为这里是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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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耶老了,你也大了。”裴父低头漱了口茶。热茶的烟气蒸腾,熏的人眼圈微红,眼尾挂上湿润的蒸汽,站起身时的步伐有些凌乱,不知是不是头夜与同僚共饮的酒意还未散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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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腰间解下玉佩,裴父凑到女儿身侧,想要给裴鸣月系上:“你越走越远,阿耶也不知道以后去哪里找你……这玉佩是你阿娘留下来的,有它在,阿耶也好找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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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才拿过茶杯,裴父的指腹应该是有些烫到,如今系起玉佩也有些颤抖,三两次不成后,缩回手去,把玉佩递给了裴鸣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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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玉佩裴鸣月确实眼熟,从外祖父家回到裴家的那段时间里,裴鸣月在阿耶的书房见过阿娘的画像,画像上便有这枚玉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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显然,独此一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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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鸣月知道,这一次阿耶和两位兄弟应当是真心的:“多谢阿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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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佩上的雕花并不繁复,只因越好的玉往往越不需要过分雕琢。更不必说这玉入手温润,被阿娘和阿耶养过的玉,如今带在身上,当然也是养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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席间,习以为常的内敛与迫不及待的表现在裴家父子三人身上体现的淋漓尽致,裴鸣月并未说破,只暗自平衡着对每一个人的回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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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妹,不得多饮,未曾温过的酒对身子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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