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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魏博地区,就是老田家的地盘,安禄山当下有一个手下叫田承嗣,就是魏博的创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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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用说,这个田干真与田承嗣,多半是一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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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禄山赚钱的手段,倒是挺多的,如今坐镇范阳,说不定还会走老路,”李琩皱眉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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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守珪遗祸河北之深,触目惊心,怪不得裴宽回来之后满肚子怨气,在朕这里已经不知道发了多少次牢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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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什么样的将,就有什么样的兵,当下的范阳依然走的是张守珪那一套,想要改过来绝不容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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郭淑一直都在旁边听着,听的云里雾里,根本不知道这俩人在说什么,但是呢,她也没问,会记在心里,等到适当的时机再询问丈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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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知道丈夫会告诉她的,今天既然当着她的面说出来,就已经能够说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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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此,她也知道了达奚盈盈在背地里与丈夫的牵扯原来这么深,那么今后对这个女人,要适当放宽松一些,他们之间,好像公事远大于私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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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像杨玉瑶,似乎只有私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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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候,达奚盈盈抓起一蓬稻米,吹掉稻壳之后,放入一个碗中交给一旁的侍女,随后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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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张守珪在河北极得人心,他的汉胡分治,似乎较为适合当下的范阳,当下范阳诸郡多为其旧部,安禄山在那边,几乎是如鱼得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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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琩点了点头:“朕知道,这就是为什么朕不能轻易动他,然范阳长此以往,终归是要出问题的,裴宽的法子太过激,不合适,朕也想过为河北减税,但是李林甫认为,此举行不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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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李林甫看来,就算给河北减税,落到好处的也不是平民百姓,而是本地世家,因为河北大部分田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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