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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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滉双目一睁,赶忙过去准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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韦陟面无表情的坐在那里,心情沉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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韦允带给他的消息,自然是妮儿离京了,昨晚连夜走的,跟逃难似的,乔装打扮带着皇孙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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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有大事发生啊,再配合今晚韩滉的表现,多半是储君之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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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琩还嗣的先决条件,就是太子被废,否则太子和十王宅全力阻拦,任凭大臣们说破嘴皮子,李琩也回不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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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看来,李琩这是有什么手段,能够迫使圣人在当下废储?老婆孩子都遣出去避难?玩命啊这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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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大了,你们玩的太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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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韩滉递来空白的奏疏和笔墨,韦陟深吸一口气,提笔就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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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就是写奏疏和诏书出身的,那套官方叙述方式,他脑子里都有公式,几乎就是一气呵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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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在书写的过程中,他发现了韩滉的一个小动作,对方竟然将朱砂也给他端过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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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砂就是朱墨,批文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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韦陟正打算出言提醒,结果话未出口,电光火石的一瞬间,他顿觉遍体生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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奏疏,朱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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韦陟没有选择点破,因为韩滉又将朱砂给送回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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诏书发布,自有一套流程,官员奏请,圣人批阅,草拟奏疏,中书颁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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韦陟写的奏疏,只是第一步,那么第二步,就是圣人批准,而圣人批准之后,会以朱砂披红,其实就是一个“准”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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