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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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代很奇怪,即使你爹在长安,你出生在长安,但是你爹还是会将你送去老家抚养,直至成年,就好像只有家乡的土地才养人,家乡的宅子才是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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卢奂就是这样,生在长安,却是长在范阳祖宅,十四岁之后才返回长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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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这一支姓卢的,其实从他爷爷那一代因为做官问题已经迁徙至河南滑县,卢怀慎死后,就是埋在了河南,他们家已经是小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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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卢奂小时候,却不是在河南长大,而是河北,因为这里有他们家的产业,做为嫡长子,他得清楚,哪片山哪片地,是他们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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尤其是他爷爷的哥哥那一房已经绝后了,所以河北现在等于还有一大片产业被卢奂给继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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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产都在河北,他能不关心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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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高尚将自己在河北的所见所闻,一点都不添假的述说了出来,卢奂听的越发皱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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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尚不敢说假话,在卢奂面前撒谎,那是自找没趣,人家随便一打听就能证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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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呢,河北当下虽然非常混乱,但肯定影响不到卢奂在河北的产业,所以他对那边的情况并不清楚,怎么说呢,富贵人不知人间疾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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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意思,河北当下避役成风,逃户愈增,范阳今年的租赋,较之去年,应有极大减少才对?”卢奂皱眉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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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尚点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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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使君清淤运河,本是再正常不过的国之工程,但是引发的问题却非常之大,范阳受到的影响一点不比河北以南差多少,平卢节帅府做过预估,至少要减三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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卢奂顿时皱眉,不对呀,这么大的问题,裴宽没有说啊,他不是还奏请调拨一成赋税支援李齐物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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