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当街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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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两人站得很近，若是方如今动作慢上一步，也许被长衫男人击中就是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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蒋进关切地上前询问伤情，可方如今就像是魔怔了一般。在蒋进看来是因惊吓、受伤所致，可只有方如今自己才知道究竟是为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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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里人来人往，附近弄堂口就有七八个，一旦对方钻进小巷子就麻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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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就在这时，他的后颈就挨了重重一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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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切太突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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倒地一刹那，方如今并没有立即失去意识，眼前一片混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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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前两个发传单的青年学生恰好在那里，蒋进笑呵呵地问他们传单什么时候能够发完，好像很熟识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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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平头愣愣地答应一声，从腰间拔出手枪，转身开门急匆匆地跑了出去，竟是连门都忘了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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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如今愣在原地，一个阴冷的声音在他的心底升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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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方如今耳边只听到一声怒吼——“谁让你们开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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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老贾没有下令抓捕之前，不可以擅自行动，这是纪律没错，可难道就这样放任目标逃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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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见长衫男人在转身的同时，猛地从掏出一支手枪，黑洞洞的枪口赫然直指向他和蒋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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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衫男人头西脚东地侧卧着，脸色苍白的可怕，双眼直勾勾地盯着这边，右手依然紧紧握着手枪，左手虽捂着胸前的伤口，但鲜血仍从指缝间流出，生命以肉眼可见的速度从身上流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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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方如今心中始终放不下，一直用余光关注着即将走远的长衫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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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他并没有表现出来，在教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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