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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人并未正式入职特高课,但这些年一直跟随在松井直辉的身边,既当幕僚,也帮他处理一些个人私事,乃是松井直辉的心腹。
松井直辉道:“你让千叶太郎立即联系临城方面,让那边闹出点动静来。”
山田慕思略一思付,到:“就说老板现在事务繁忙,临城又群龙无首,最好让千叶君派遣一名干员亲自去临城与那里的人对接,让他们将您的指示不折不扣执行,如何?”
松井直辉颔首:“告诉他,这件事办妥了,我给他记一功。办不妥,我可是要罚的。”
“是!”
山田慕思对着梶原千春微微点头,便转身往外走。
松井直辉这也是给千叶智太郎创造机会,如果千叶智太郎办不好这件事,也会有临城那边的倒霉蛋站出来背锅。
松井直辉将身子往后靠了靠,捏了捏眉心,只觉隐隐作痛。
他不禁哀叹,虽然年纪不算太老,但这些年从事情报工作殚精极虑,心神耗费极大,精力早就大不如前了。
梶原千春见状,心疼地提醒道:“老师,要不您先歇息片刻吧?”
松井直辉摆手道:“不必了。都是一些老毛病了。咬咬牙撑过去就没事了。”
松井直辉执掌特高课十余年,殚精竭虑布下的情报网正被中国特工逐个击破。
过度操劳让他五十出头就白了鬓角,胃溃疡反复发作,案头永远摆着止痛药和胃药。
而且,医生警告他肝部阴影扩大,他却只是把诊断书锁进保险柜,继续每天工作十几个小时。
最近连最信任的秘书都发现,他批阅文件时手抖得厉害。
松井直辉的职位之重堪比战略要冲,他一手构建的间谍体系渗透至军政商各界,掌握着日军在未来战场的耳目命脉。
每周直接向东京参谋本部汇报,这个位置若稍有差池,日军将来对中国的战争便如盲人夜行。
深夜批阅文件时,松井直辉常对着镜中憔悴的面容出神。
医生开的药就搁在手边,他却更愿意端起冰冷的清酒。
权力是剂蚀骨的毒药——他比谁都清楚,却比谁都戒不掉。
每次写下辞呈时,总会被各地传来的捷报勾起野心; 每次病发虚脱后,又被前来请示的部下们唤醒掌控欲。
东京方面有人得到了消息,并且上蹿下跳地企图取而代之。
大本营也三番五次暗示他如果实在无法坚持下去,是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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